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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痛哭……你……你……快去……將軍一直叫你呢!”
蘇孟瑜帶著紅泉往外院跑,半路就聽到了蘇戰的痛哭聲,兩個人相視一眼加快了腳步,‘門’口處蘇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白亦在一旁蒼白著臉,蘇刃一邊抹淚一邊想扶起蘇戰,一個道士打扮的年輕人手捧骨灰罐默默立著。
蘇孟瑜看著那個骨灰罐,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這是……這是誰?”
年輕道士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驚著了,定了定神說:“碧水姑娘的遺願是跟她的主人葬在一處!”
蘇孟瑜聞言也變了臉‘色’:碧姨,果然是碧姨,一年一度……看來是無法可解了!
“阿爹!”蘇孟瑜跪到蘇戰身旁:“別擔心,沒事的……不會有事的!”
“三兒……我可憐的三兒……”蘇戰哭得不能自已:“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阿爹,我知道的,”蘇孟瑜輕聲說:“我生病了,或者是中毒了,對嗎?碧姨是去幫我尋‘藥’的,現在……她……卻……卻……”蘇孟瑜抬手幫蘇戰抹眼淚:“可是阿爹,你看看我,我不是好好的嗎?只要阿孃忌日那天多加小心就好了,紅丫一定會護著我的!”
紅泉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這些年每逢夫人忌日,自己不是被支開就是莫名昏睡,原來瑜娘子身體有恙,而自己卻一直沒有發現,一時又是愧悔又是擔心,也跟著哭起來。
眼看著將軍府外已經有行人聞聲往這邊來了,蘇孟瑜和蘇刃扶起蘇戰,拉上痛哭的紅泉一起進了外書房。
“紅丫,你等會兒再哭,先去找周媽媽,讓她安置了碧姨,再給那個道士安排住處和飯食,白先生臉‘色’不好,你叫慶冬去照顧他回房,小心他發病!”蘇孟瑜叮囑。
紅泉哭著行禮出去關上了‘門’。
“阿爹,你先緩一緩!”蘇孟瑜給蘇戰遞了一杯茶。
蘇刃這邊也準備好了熱手巾給蘇戰淨臉。
“三兒,你可知道,你們的阿孃……她……她是中毒而亡的……”蘇戰說著又哭了起來。
蘇孟瑜吃驚的看向蘇刃,蘇刃衝她點點頭。
“十年了!我沒能給她報仇,甚至不確定誰是兇手,如今卻是將你……將你也……”蘇戰擦擦眼淚:“我們是在你阿孃週年那日發現你中毒的,可是據喬奇果說,你阿孃去世那天你就已經毒發了,瑾兒當時也在一旁……”
“阿姐……也……也……”蘇孟瑜驚問。
蘇戰擺擺手:“瑾兒沒事,據碧水說是碧竹給你阿孃下的毒,可是你阿孃不願追究,等我們發現你也中毒時,碧竹早已沒了蹤影,碧水這些年就是去尋她的,一來為你找解‘藥’,二來是為你阿孃和你報仇。”
“碧姨……報仇?”蘇孟瑜覺得不可思議。
“是啊,碧竹會武,那日我們都親眼所見,我還跟她‘交’過手,的確武藝不凡。”蘇戰點點頭:“想必碧水也是練武之人,她們是你阿孃一直信重的人,不知道是何原因碧竹要下此毒手,你阿孃已經不追究她了,她卻還要來害你,你那時還那麼小……”蘇戰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蘇孟瑜低著頭默默沉思,她覺得這中間有很多地方都解釋不通:阿孃必然沒有每年毒發,很顯然阿孃是白亦給她探脈之後才知道中毒的事的,可為什麼阿爹斷定我和阿孃中了一樣的毒?碧水和碧竹竟然會武!阿孃到底是何背景?白亦、碧水、碧竹顯然知道更多,可他們都瞞住了,為什麼要瞞住呢?碧水這些年去了哪裡,為何會音訊全無?
白亦!白亦!看白亦剛才的神‘色’,碧水的死出乎他的意料,甚至更糟……
“阿爹!我想可能搞錯了!若說阿孃是中毒而亡,確有可能,畢竟阿孃去的突然……”蘇孟瑜安撫蘇戰:“可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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