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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對她那般的強烈想擁有的感覺!我請她當我的皇后,她卻是毫不考慮的拒絕,真是不給面子啊!”
“她那樣的人,若無拘的風,誰能抓住呢。”玉無緣忽然將最後那一顆白子拋入棋盒內,眼光變得迷離。
“無緣。”皇朝忽盯住他,目中帶著一抹深思與疑惑,“你可掬那一縷風,而那一縷風明明也對你另眼相看,可為何你卻……”
“夜深了,我回去休息了。”玉無緣忽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皇朝看著他的背影,忽吐出一句:“真是便宜了那個黑豐息了!”
玉無緣身形一頓,但還是開門離去,離去前丟下一句:“那個黑豐息心思深沉,含而不露,是個不可小瞧之人,你還是好好查查他的來歷吧。”
玉無緣離去後,皇朝起身推開窗戶,看向天幕,漆黑如墨,點綴著稀疏的幾顆星星。
“白風夕……黑豐息……”皇朝嘆一口氣,想起那個總是著一襲白布衣、黑色長髮隨意披下的女子,心頭忽變得有些空曠,“在某處山頂醉酒賞月嗎?和黑豐息嗎?唉……”
仁已十七年四月二十七日。
抬目望去,但見厲城南門城樓之上旌旗蔽日。
豐息依然是輕袍緩帶,俊雅雍容,意態悠閒的一步一步慢慢登上城樓。
兩旁將士皆是鎧甲著身,手握刀槍,肅嚴以待,從中穿過便能感覺到一股逼人氣勢,排山倒海般壓來,讓人遍體生寒!
登上城樓,看向那風中獵獵作響的戰旗,最為觸目的便是兩面黑色大旗。那兩面大旗皆是墨黑色底,其中最大的那一面上繡有一隻白鳳凰,正展翅翱翔於雲端,意態間帶著一種王者睨視群倫的傲然!旁邊略小的也是墨黑色底,只是上面僅以銀絲勾出一縷飛雲,簡單,但飛揚於風中卻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狂放不羈!
但最最讓人移不開目的卻是那旌旗之下矗立的風夕!
只見她身著鎧甲,那是銀白色軟甲,十分合身,緊貼她修長的身軀,襯得她高挑而健美。胸前掛一面銀色蓮形護心鏡,鏡心嵌有一顆血紅的寶石。腰懸古劍,劍柄上垂下一束白色流蘇。頭戴銀盔,盔若鳳凰,鳳頭垂下至額際正抵玉月,兩翅收攏護在雙頰,腦後垂下長長翎羽。肩後是在風中飛揚的白色披風,在陽光的對映下,此時的風夕全身都在閃著耀眼的銀芒,仿若從天而降的遠古戰神,俊美絕倫,不可逼視!
他見過各種模樣的風夕。江湖間那個簡單瀟灑的風夕,離芳閣中那個妖嬈嫵媚的風夕,落華宮中那個淡雅清麗的風夕,淺雲宮前那個高貴美豔的風夕,紫英殿上那個雍容凜然的風夕……
可是隻有此時此刻的風夕讓他有一種不知身在何方的感覺,看著傲立於旗下,正目視前方的她,忽覺世間萬物在這一剎那都消失了,眼中只有她,以那風中獵獵作響的七色旌旗為背景,她獨立於天地間,傲然而絕世!
彷彿感覺到他的視線一般,風夕微微側頭,移目看向他,然後淡淡一笑。
“看到這旗幟了嗎?”風夕指指頭頂那面墨底白鳳旗。
“白鳳旗 。”
“對,白鳳旗!我風氏的標誌!”風夕抬首仰視那風中展翅的白鳳,“這是先祖風獨影的標誌!是這個天地間獨一無二的白鳳凰!”
“風獨影?有著‘鳳王’稱號的、助始帝得天下的七大傾世名將中唯一的女子!”豐息也抬首仰視著風中的那面白鳳旗,遙想著當年那個英姿颯爽的女子, “傳聞當年的風獨影上戰場時愛著銀白色鎧甲,下戰場時則著白色長袍,因此被始帝賜號‘白鳳凰’,受封風國後,國人愛戴,喜仿效她之打扮,於是風國人皆愛著白衣,而白風國也就由此而得名了。”
風夕垂首看看身上著的鎧甲,然後道:“當年始帝賜先祖“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