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石灰絕配殺豬刀(第3/4 頁)
抬手就是一槍,因為蛋痛,沒打中,子彈飛進了燒餅鋪子,打碎了麵缸。喜多再次推彈上膛,正要開第二槍時,麻田大喊:“抓活的抓活的!我要挖他的心肝!”
喜多一聽麻田的命令,立即把槍一順,衝下橋去追趕,卻又被麻田叫住。原來,麻田的眼睛已是疼痛難忍,也虧他記得橋堍下就是燒餅油條店,扶著喜多一頭扎進店裡,比劃著要用菜油洗眼睛。
麻田一邊洗,還一邊不停的怒罵:“卑鄙的支那豬,下流的惡棍!”
喜多伺候著麻田,只見麻田渾身滿臉的血汙,混合著白色的石灰,後背還插著殺豬刀,說不出的猙獰中透著恐怖。
背上的殺豬刀扎著,越早拔出越好,喜多想到就做,正是拍馬屁的關鍵時候,伸手就拔,卻痛得麻田又是鬼叫,大吼:“巴嘎,還不快追!”
喜多不敢稍有遲緩,“哈依”一聲,提槍便追。
麻田還不忘又一次下命令:“一定要抓活的,我要吃他的心肝!”
蜀山大橋上的一場混戰惡鬥,開始得突兀,又轉瞬間陡然結束。前後彷彿是一瞬間,除了麻田的怒吼,和喜多的一聲慘嚎,最後一聲槍響過後,便象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整個街市陷入死寂之中。
街面上人人驚慌失措,眼睜睜看著三個中國蒙面好漢,悶聲苦鬥兩個東洋鬼子,只可惜沒有得手。雖然奮勇搏殺,刀刀見血,硬是殺不死人家,反被打得落荒逃命,暗中太多的人搖頭嘆息。
這東洋鬼子的厲害,也太嚇人了,這次算是真見識了,百姓們嚇得四散逃命。
街面上現在是寂靜無聲,狗也不見一隻,只剩下滿街的遍地狼藉。而麻田用菜油洗眼,緊急處理完眼睛後,則命令燒餅鋪子的王老闆,抬著自己火速返回青龍山,他要派兵增援喜多,誓要把襲擊者活捉回來。
三郎滾下橋堍逃命,一顆子彈打在身後,濺射的石屑,撞在腿上火辣生疼,但此時逃命要緊,只恨腳下少了兩隻哪吒的風火輪。
三郎如受驚的野兔一般,沿街向北飛躥狂奔。沒逃出幾步,身後又傳來麻田的怒吼:“一定要抓活的,我要吃他的心肝!”
這麻田說要吃心肝,絕不是說著玩的。唯一的生路,就是逃得越快越好,越遠越好!
慌慌如漏網之魚,急急如喪家之犬。
三郎逃出北街口,回頭張望,喜多正在身後不遠處“啪嗒、啪嗒”追來。這一驚非同小可,好在此時已不再手腳發軟,出街轉向西急奔,西邊是山區。
穿過一大片的麥田,三郎再回頭,喜多在後面還是窮追不捨,並不時舉槍,“八勾兒”丶“八勾兒”的放上幾槍,子彈在身側飛過,發出“啾啾”丶“嗚嗚”的嘯聲。再跑一會,子彈就不在身側飛了,而是打在身前腳後,專打自己的下三路,把地上的泥土打得四處飛濺。三郎心中一激靈: 這喜多小鬼子不笨,打折了老子的腿腳,正好方便他活捉。他媽的,幸虧已經探好了路,只要能堅持到進山,草木樹林擋著,別說抓老子,老子的影子你都難找。
三郎前面捨命逃,喜多後面拼命追,邊打槍邊喊:“站住,快站住,再逃,死了死了的有。”
三郎心裡罵道: 狗日的腦筋壞了,竟然叫老子停下等死,虧他想得出來。
這是三郎的心裡話,慶幸自己跟龍梅學了日語,媽媽的,想不到今天還真派上了用場,想活捉老子,哼打死了三郎,小隊長麻田肯定會剝了自己的皮。所以只能學乖,拎著槍專心追趕。
三郎心中暗暗鬆口氣。可這口氣還沒松完,南邊青龍山方向,也傳來了打槍聲,這是麻田回去後,派出的援兵追來了,以槍聲呼應。
喜多聽到援兵開始趕來,精神大振,開了一槍回應,指示方位,更加拼命急起直追。
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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