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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雕刻的石門,上面雕刻著名劍雙莊四個大字,一切都昭示著它的不凡。
一位個約摸三十多歲的男子,緩步朝一間書房走去。他身著一身暗紫色鑲邊滾袍,外面罩著一身長衫,氣宇軒昂,眉眼間透著股儒雅之氣,看起來分外和善。恭恭敬敬敲了敲門,他沉聲喚了句:“爹。”
“進來吧。”略顯蒼老的聲音緩緩想起,男子推門進去,書桌前一位蓄著花白長鬚的老者正在端詳著一方白玉。
蕭衍目光落在白玉上,隨後笑了笑:“當真是無巧不成書,命中須有的,避也避不過。藺印天苦尋十年的流雲白玉,竟是被琪兒買來當小玩意兒了。”
蕭景煌眼裡閃過一抹笑意,點了點頭:“如今就差那把塊血玉了。”
蕭衍點了點頭,復又道:“爹,您的壽誕快到了,此次是您七十大壽,理應大辦,我已經將事情都安排好了。請柬已然做好,就等著廣發請帖,讓各大門派五月初七來向您祝壽了。”
蕭景煌捋了捋鬍子,滿意道:“不錯,你辦事我放心。七十歲了,是該好好辦辦了。記得,給藺印天也發一份,呵呵,若他有心能將血玉送給老夫做壽禮,那當是極好。記得,一定要請他們來。”
蕭衍有些猶豫:“可是若壞了您的大壽,豈不是……”
“不,那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五十年了,這還是我最期待的壽誕了。”蕭景煌眉眼有些陰鬱,嘴角卻勾著笑意,蕭衍見了,眼裡也是燃起一陣火焰,到時候,便無需繼續著這些偽裝,每日戰戰兢兢維持著岌岌可危的地位。
“原本我以為他當真和心昔閣聯手,卻不料他也是愚蠢,竟然在江陵劫殺心昔閣閣主。”蕭衍諷刺的笑了笑。
蕭景煌眉頭輕蹙:“也虧得他動手了,我之前到是小瞧了心昔閣,竟然能將藺印天打成重傷,還將他帶來的冥衛全部絞殺。”
“嗯,不過心昔閣越瘋狂,對我們越有利,這樣一來,心昔閣沒了閣主,一腔怨恨全對上了冥幽教,對我們而言簡直是天賜良機。只要再挑起武林中人對冥幽教的怨恨,一致討伐,我們便可以順勢出頭,領著他們端了冥幽教,從此我們當真可以高枕無憂了。”
父子兩對視一眼,俱都笑了起來,這麼多年了,他該拿他所要的了。
春日陽光明媚,翠玉峰上的樹木枝繁葉茂,葉子青翠欲滴,遠遠看去猶如碧色屏障,當真當的上翠玉兩字。
暖暖的陽光投在惜園內,園內翠竹落下斑駁的剪影,園子間擺了一方石桌,上面放著一個翠玉壺配了兩個瓷杯。
桌子不遠處,是一方藤椅,上面安靜的躺著一個白衣女子,她闔著眸子,纖長的睫毛打下陰影,猶如兩個小蒲扇,精緻無暇的臉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柔和。
顧流惜端著藥碗走進來時,便看到她這般乖乖地躺在那,嘴角勾起一抹笑,眸子裡縈繞著化不開的柔情。
顧流惜將托盤放下時,安靜睡著的人睫毛微微顫了顫,卻在她轉身時恢復了平靜。
顧流惜看著她,眼裡笑意更甚,走過去,俯身看著她,低聲道:“墨弦,醒了麼?該吃藥了。”
聞墨弦沒動靜,顧流惜眉頭一挑:“睡這麼熟麼?”
隨後她眼裡帶著絲調皮,低下頭緩緩朝下湊去,溫熱的呼吸一點點逼近身下那張安靜的臉,不過是一瞬間,顧流惜便察覺到底下人平靜的呼吸亂了下,隨後很快平靜下來,卻是直接屏住了呼吸。
她眼裡笑意越來越濃,不達重點的湊來湊去,就是不肯落下去。她玩得正開心,而聞墨弦安靜放在腹部的手,卻是悄然抬起,按住在那亂動的腦袋,直接壓了下去。
隨後舌尖直接挑開顧流惜齒關,尋到熟悉的柔軟溫柔糾纏,顧流惜鼻腔溢位一聲輕哼,撐在藤椅上,任她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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