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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中間的沙發上,坐著幾個身形魁梧的漢子,張寬目光挨個自他們面上掃過,立即得出一個結論,他們中隨便出來一個都能單手把自己捏死。
除了那個頭上纏著紗布的黑子。
這陣勢,不用問張寬都明白是怎麼回事,黑子昨天捱了打,今天早上在萬源沒堵住自己,現在追到龍首村了。不過看他們對古老爺子畢恭畢敬的態度,看來這事就這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黑子那頓打白捱了。
想到這一點,張寬忽然無比的興奮,看來財神爺關照就是不同,各種高人相助,逢凶化吉,照這樣的發展趨勢,自己是不是以後可以橫著走了?
想到此,張寬不禁笑出聲來。
笑完才發覺不對,客廳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其中有幾道,含著濃烈的敵意,似乎要用目光將張寬刺穿,這種感覺很不好受,張寬下意識地止住笑容,不敢再造次。
聽到張寬發笑,黑子氣的渾身哆嗦,心說這小子實在是太狂妄囂張了,不過看大哥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還是忍耐了下來。
等古老爺子坐下,其他人才紛紛坐下,張寬和古鳳歌則一左一右站在老爺子後面,畢竟,相對於其他人,他們屬於後輩。
老爺子一坐,黑林就笑呵呵地上前來,親切地握著老爺子的手,無比歡喜地說道“古老爺子身體越來越硬朗了,我這年輕人都自嘆不如啊。”
老爺子微笑著點點頭,拿過桌上的旱菸,黑林立即上火,等他美美地吸上一口後,才對黑林說道,“你這後生,最會說些好聽話了,一年半載地都不來看我一回,今天這是刮的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黑林聞言哈哈大笑,“老爺子責怪我了,是我做的不對,沒能經常來看您老人家,這不是剛一有空,就立即來看您了。”
“行了吧,我還不知道你。”老爺子放下旱菸,笑眯眯地道“說吧,什麼事?我等下要去唱戲,沒多少時間跟你諞閒。”
黑林聽後就變了臉,嚴肅地道“老爺子,我今天來是向您討個說法。”
“哦?什麼說法?”老爺子依然一副不緊不慢的表情,似乎根本不知道黑子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黑林自然明白老頭子在裝糊塗,不過這些他不用計較,朝著自己的目的進發就是,繼續黑著臉道“十五年前我來拜師,跪在戲臺上一天一夜,最後暈了過去,這事您不會忘了吧。”
古老爺子聞言一怔,想了想道“這事我沒忘,後來不是讓你去找了鐵軍,你如今混的也不錯,這事有什麼不對?”
黑林哼了一聲,揹著手在老爺子面前來回踱著,沉聲說道“老爺子對我的恩情我不敢忘,一輩子都尊你敬你。但我今天問的就是,當初你說不再招徒,任何人都一視同仁,所以我才死心,可現在,你又收個小徒弟,這是怎麼回事?”
黑林說著,用手一指老爺子後背的張寬,聲音陡然提高,把昏昏沉沉的張寬都嚇了一跳。驚愕地看著面前像熊一樣強壯的陌生中年漢子,心裡嘀咕著,這貨要是發起瘋來,自己能撐的住幾下?
面對黑林的責問,古老爺子依然不緊不慢,徐徐抽著煙,緩緩說道“你是怪我說話不算話?這我能理解。本來這事我不想對人說,不過今天你既然問起,我乾脆說了,你聽了,也把這原因告訴其他人。這張君寶並不是我現在收的徒弟,而是在十八年前收的。準確來說,當時他還在孃胎裡我就收了這個徒弟。”
臥槽!
聽到老爺子這一番解釋,不僅是黑林一幫人,連張寬都愣了半晌,在後面直拿眼瞅老爺子,心說這老頭看著面善,怎麼說起瞎話連草稿都不打。
儘管各人心裡都對老頭這樣的賴皮說法頗有意見,但也無法是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