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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秀道:「責東主在江湖上闖蕩的時間,定然很久?」
青衣女婢似已警覺到田文秀在套她說話,回眸一笑,不再答腔。田文秀看對方已生驚覺之心。再問下去,也是自找無趣,暗施傳音之術,對趙天霄道:「老前輩還多加忍耐,此刻時機未至,不宜妄動,安心留此等我片刻。」
那青衣女婢帶著田文秀出了暗室後,回手關上室門,轉向另一座房中行去。田文秀目光轉動,四下打量了一眼,發覺停身之處,是一座地下宅院,門戶之處似有不少的房間。
青衣女婢行到一處室門口,回頭衝著田文秀盈盈一笑,道:「你自己進去吧!」
她臉上僵硬的肌肉,笑起來除了可見一口整齊的牙齒之外,肌肉紋風不動,只瞧得田文秀頭皮發毛.田文秀身子一側,由青衣女脾身前衝過,直向室中走去。
此刻,他心中為一種奇怪的好奇誘動,倒希望見見那青衣女子口中的敝上,是一個何等模樣的人物,竟敢劫取當今武林第一大幫的藥物。
只聽砰然一聲,那高舉紗燈的青衣女婢,把室門關了起來。
室中陡然間黑暗下來。田文秀停下腳步,閉上了眼睛休息了一會,再行睜開雙目,只見這座暗室,不過兩間房子大小,正中擺著一張大桌,桌上擺著座石鼎,靠北面牆壁間,放著兩張木椅。
田文秀正感猶豫,突聞一聲冷漠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道:「請坐。」
話雖說得客氣,但聲音冷漠威重,聽來有咄咄逼人之感。
田文秀轉臉尋望,一無所見,那聲音似是由壁間透了出來。
突覺亮光一閃,那關閉的室門,突然大開,一個綠衣少女,手執紗燈,大步行了進來。她渾然不覺室中有人一般,頭不轉顧,目不斜視,直行到那木桌前面,點燃火摺子,向桌上石鼎之中一探,石鼎之中突然冒起來一陣煙氣。
綠衣少女點燃起那石鼎中煙氣之後,轉身而去。
突然一陣幽香,撲進了鼻中,霎時間煙氣瀰漫,視線不清。
但那撲鼻沁心的香氣,卻愈來愈濃。
突然間,那冒出自煙的石鼎中,升起一縷藍色的火焰,候忽冒起來半尺多長。
這時;室中的煙氣,更加濃烈,被那藍色火焰一照,幻出一種迷濛之感。
田文秀用足了目力,也中過隱隱可見到五尺內的景物。
只聽那冷漠威重的聲音又傳人耳際,道:「敝上的大駕,即刻就到,你要小心一些了!」
一陣交錯的步履聲混入了那飄渺而來的樂聲中。
田文秀已為動人的樂聲吸引,但又感覺到有人進人室中。
正待轉過臉去瞧瞧,那樂聲突然停了下來,陡然間,恢復了死一般的靜寂。
只聽那冷漠威重的聲音傳了過來,道:「田文秀,敝上聖駕已到,還不行禮拜見。」
田文秀抬頭望去,只見那火焰映照的迷濛煙氣之下,端坐著一個全身黃衣,頭戴金冠的人。在那黃衣人的左邊,站著一個青袍鶴髮,長須垂胸,背插寶劍,手執拂塵的道人,右邊是一個頭挽宮鬢,身著白衣,懷抱金牌的中年婦人。
那端坐的黃衣人距離較遠,煙霧迷濛中,無法看得清楚。
那青袍道人和白衣婦人,站的距離較近,但也只隱隱可見五官,難見真實容貌。
這迷濛、詭奇的環境中,使那黃衣人愈顯得神秘,田文秀卻有著一種茫然無措的感覺,不自覺地抱拳一禮。
只聽那青袍道人說道:「田少堡主和那鎮遠鏢局王子方是遠親還是近故?」
田文秀道:「一不沾親,二不帶故……」
青袍道人道:「非親非故,少堡主為何要幫他找尋失鏢?」
田文秀道:「咱們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