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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瞎想了,那個男人不敢再湊過來是因為他怕我們看見他隱藏在眼底的殺意。”見蘇文皺著眉頭,一臉的疑惑,蘇允拍了拍他的頭低聲解釋道。
“什麼!?他不是有病吧,明知道我們這邊有兩個aa級的高手還想殺?”聽到蘇允的說法,蘇文疑惑的瞪大了眼睛。
看著蘇文一副大驚小怪的呆模樣,蘇允輕笑著調侃道:“呵呵,他要沒病能到這顆星球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遇到令自己忌憚的人或物,每個人的反應都是不同的,而盧梭明顯不是什麼好鳥。他那越來越瘋狂的眼神,不管藏得多好都讓蘇允難以忽視。
蘇允還真沒想到,自己這邊過於強大的實力,會逼得某些人想狗急跳牆,真是一個謹小慎微又怯懦可悲的傢伙……
聽到蘇允的話,蘇文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一會兒,才嚴肅的開口道:“‘被害妄想症’,這病不太好治啊。”
真沒想到允哥連“蛇精病”患者的心思都能猜得出來,實在是太膩害了!想到這裡,蘇文看蘇允的眼神有多了幾分敬佩。
“咳……”被蘇文突然冒出來的話給嗆到,蘇允強忍著笑意假裝嚴肅的說道:“所以,這段時間我們要小心點!”——
‘被害妄想症’,虧這小傢伙能想得出來!蘇家的小孩就算不是黑的,但肯定也不會是白的,怎麼蘇文就這麼好騙呢?自己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在接下來的路途裡,兩隊人馬即使暗地裡已經波濤洶湧了,但表面上仍舊是一片和諧平靜井水不犯河水的樣子。
第三天晚上,盧梭讓人給蘇允他們送過來的一壺酒。說是明天走出這片林子就能看見回城的主幹道了,帶出來一直捨不得的酒也該在今晚都喝了,否則回城之後就“不值錢”了。
見蘇文在送酒的人離開之後,就把對方送過來的酒扔得遠遠的,蘇允好笑的起身走過去把酒壺撿回來。晃了晃酒壺,知道里面是滿的,蘇允旋即把酒壺開啟,米酒的清香很快彌散在空氣之中。
“允哥,別!”見蘇允不要命地把酒倒進自己嘴裡,蘇文出聲阻止道。這人也真是的,明知道別人對他們有殺意還敢亂吃別人送過來的東西,就不怕被下毒嚒?
笑著對蘇文擺了擺手,蘇允開口道:“不用擔心,這酒沒事,你要來點不?”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對方送酒過來只是試探和試圖讓他們放鬆警惕而已,所以這壺酒不會有什麼問題。
聽到蘇允的話,蘇文搖了搖頭,他對酒本來就沒啥特別的興趣,更何況是有可能有問題的酒。
把酒悉數倒進嘴裡,蘇允眯著眼睛看了看不遠處整個傭兵小隊的狀況——如果他是對方的話,今天晚上應該就會挑時機出手了。畢竟,能夠看到曙光的時候,就是人類最容易放鬆的時候。
想到這裡,蘇允把頭轉向蘇文道:“今天晚上你和阿默到帳篷裡去休息,我來守夜。”
看蘇允的表情,蘇文就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事。應著蘇允的話點了點頭,蘇文表示在這種時候,一切都聽對方的安排。
“你和阿默好好休息,不用太過擔心外面的事。”見蘇文表情嚴肅,蘇允笑了笑寬慰道。
不是蘇允自負,只是對方在探他們的虛實的同時,他也在探對方的虛實。只可惜這裡不是外面,沒用可以殺人於無形的毒藥,一點小小的吸入性迷…藥還放不到他。
倒是蘇文,即使有蘇允的保證,前半夜裡仍舊睡不著。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他實在太過好奇了,在這種明顯不敵的情況下,盧梭會使出什麼手段來對付他們。
與此同時,蘇文還有一種提心吊膽了這麼久總算是來了的解脫感。所以說,這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說明他的心理素質還不夠過硬,無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