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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辛苦你了!”我微笑著揮手摒退了他。不知緣何,韓太醫走前莫名的凝望了我一眼,那眼神竟似有著一絲不忍……
韓太醫走後,我漸漸的進入了夢鄉。其實,男人上早朝真的好辛苦,權勢,政治,不知為什麼那麼的讓人樂此不疲,而我僅僅是月餘就覺得好累。原來,司慕贏二十二年如一日的,坐在那萬人景仰的位置上是那麼的不容易,他光環背後的苦,我此時是深刻的體會到了,心有些痛……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一陣嘈雜聲將我從睡夢中赫然驚醒,睜開迷濛的大眼,此時房門卻也被一把猛的推開,站在門口的竟是碧瑩與惠妃。
碧瑩一臉慌亂的說道:“娘娘,奴婢方才已經同惠妃娘娘說過了,娘娘此時正在休息。只是惠妃娘娘執意要闖進來,奴婢攔也攔不住。”
此時的惠妃,全身上下皆著白衣,素面朝天,一雙大眼有些微紅,雖像是曾經哭過一般,但卻燃燒著熊熊憤怒的火焰,略有些英氣的眉毛深深的糾結著。強大的怒氣自她的身上散發而出,以至於離的那麼遠都能真切的感覺到。
鎮定自若的望著她,我盈盈淺笑。她,終於找上了門,不過,比我預想的還要晚一點。
“藍貴妃?!你為何出爾反爾,明明說好了,事成之後,你就放了我的哥哥!為何至今無一點訊息?”她已是不顧一切的激動大吼著。
“碧瑩,你先下去吧,本宮有事要與惠妃好好談談。”揮手摒退了碧瑩,我從軟榻之上緩慢的坐起了身,隨意的整理起自己散亂的髮絲,再是理平了衣服的褶皺,揭開了蓋在身上的明黃色薄被,彎腰悠閒的穿起了鞋子。待到一切都打理完畢,我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平靜的開口道:“難得惠妃踏入本宮的正麟宮,還請坐下說話。”
“免了,我受不起!還請藍貴妃回答我的問題!這麼久過去了,為什麼你還將我的哥哥關在牢中。本宮曾多次派人打探,均沒有他的訊息,究竟你把他怎樣了?”她冷聲道。
“你說呢?”我抬眸看著她,唇角勾起一絲冷意。
惠妃冷哼一聲,寒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現下只怕是凶多吉少!”
“呵呵,惠妃真是冰雪聰明!”我假意讚道。
“為什麼?為什麼?”惠妃有些失控的大吼道,聲音淒厲,“你為何過河拆橋,明明說好了的!你為什麼出爾反爾?”
心中冷笑連連,我豈會那麼笨,留著曹陽就是等於留著禍患,那人就是一頭蠢豬,口無遮攔,難保哪天不會出紕漏。況且,流放柳亦宗這麼大的事,我又怎會留有漏洞讓司慕贏回來後察覺呢。斬草自要除根,更何況是這麼一個罪大惡極之人。
“惠妃,至少本宮沒有動你的情人,亦不算是失言。你的哥哥實在是罪孽深重,天理難容!你可知他欺壓魚肉百姓,在豫州之時僅因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便派打手打死了好幾人。買賣官爵,從中謀取暴利,這都是證據確鑿之事。他生活淫靡,強搶民女納為小妾。垂涎美婦,迫使別人妻離子散,玩夠了以後再將她賣入青樓。罪惡之深,不可饒恕!而且,惠妃娘娘可能有所不知,以前本宮尚未進宮之時,在江州曾經偶遇令兄,那時令兄甚至想弓雖。暴本宮。你說,本宮能放過他嗎?他的所作所為皆是仗你這皇妃的勢,既然你不加以管束,那本宮就不得不代勞了!”我義正言辭的說道,神色凜然。曹陽的確是天理難容,理當誅殺!左敬在審問曹陽之時,將他這些不堪的過往也一併查出,樁樁都是那麼的令人髮指,泣血而訴。如果我僅僅因為與惠妃的交易而放過這樣一個人渣,那我才是真正的有眼無珠,利慾薰心!
聞言,惠妃似受了很大的打擊一般,愣愣的站立了良久,微微顫抖著雙唇,說不出一句話來。是的,她的哥哥,如此罪大惡極,她還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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