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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淘氣了。
“小骨?”他又輕輕地晃了晃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花千骨心中卻在竊笑,總被師父吃得死死的,今天自己也要翻身當家!若師父上當了,正好可以跟他談談條件,把蓮子羹的秘方騙到手。
想著想著,竟哈哈笑出了聲……
怎麼回事?腦中還是清醒的,花千骨越想剋制越是笑得不停。扭著身子,在師父懷裡翻滾。
“師父饒命,小骨再不敢了……”她簡直笑得情難自禁,只好不停地求饒。街坊四鄰的嬸子們常說,怕癢的媳婦,會被夫君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可還淘氣了?”白子畫這才收了手,將她扶好,理了理扭成一團的裙衫。
花千骨順勢摟住他的脖子,小下巴枕著他的肩膀,氣喘吁吁地撒嬌:“師父總欺負我。”
真是惡人先告狀,也不知道是誰總在欺負誰。佯裝打了她幾下小屁股,反而被她箍得更緊了。
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好環緊雙臂將她抱住。落花繽紛,他並未飲酒卻有些微醺,閉著眼陶醉在她柔軟的香甜中,墨黑的發比長留後山的潭水還要深千萬倍。不如,不回去了,就此沉溺吧,只要與她一起,沉入潭底又何妨……
“師父愛我嗎?”
幽幽地聲音在耳邊飄蕩,一顆心化成了水,只是點了點頭便勝過千言萬語。
“那師父快把蓮子羹的秘訣告訴我吧!”她嘻嘻笑著,討喜地看著他,一副奸計得逞地模樣。
白子畫的心瞬間如墜九天,連連哀嘆,莫非這丫頭真是自己的劫數,虧得剛剛心裡還對她柔情似水,原來她只是來哄騙自己的。心中自是不甘,咬牙切齒地蹦出兩個字:“休想!”
清晨鳥叫,花香撲鼻,還未睜眼便感受到床簾帷幔上流光溢動,美得燻然欲醉。一轉頭,看見師父還睡著,長長的睫毛覆在驚為天人的面容上,略顯單薄的唇曲線分明,勾勒出另一幅別樣造詣裡的山水情結。
怎麼辦?師父太美,美得她一清早就想流鼻血。一手撐著頭,一手把玩著他的長髮,心裡想,師父一定在假寐,既然如此不如好好調西(戲)他一下。
掀開薄薄的錦被整個人鑽了進去,昨夜師父好生威猛,她已精疲力竭,心想似乎還沒見過那物沉睡時的樣子。
被自己的邪氣想法逗笑的花千骨,躲在被子裡等了下發現並無動靜,這才伸手輕輕地摸上他的褻褲,剛要拉下就被一雙大手握住。
“小骨,一大早就不老實了?”白子畫真是哭笑不得,這小徒弟整天都在想什麼,難不成是S心氾濫?
“我想看看。”花千骨從錦被中探出腦袋,臉上一本正經。
他輕輕一揮手就將她撈進臂彎裡,眯著眼道:“沒什麼可看的。”
“我想知道為什麼它那麼厲害。”她更加認真,純淨無暇的臉上竟沒有一絲玩笑的神情。
“胡鬧。”他覺得沒法與她理論,側過身子索性將她摟在懷裡,沉聲道,“小骨乖,再睡會兒。”
花千骨被他束手束腳地制住,頗為不滿,師父竟然賴床!
不過,子畫子畫,這名字也真是名副其實,果然是難以描繪,難以畫盡。想叫聲名字聽聽,又覺得怪怪的,好像有些褻瀆了尊長。
心裡有崇敬之心,面上卻痴痴地著迷,僅能行動的小嘴更是不安分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又溜到他的唇瓣,再滑到他的胸膛上,在薄如蟬翼的中衣下,留下了溼(滑)的吻。
白子畫仍在閉目中但卻皺著眉,任由身體展露最直接地感受。
“想要我?”在她耳邊輕吐,大手已滑至她光潔的脊背,撫上她的臀,用力一提,那物早已醒了過來。
花千骨身紫子一緊,小腹下突然有了反應,想說要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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