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北海孔融(第3/6 頁)
陳登道:「揚州刺史治所現在搬到了南岸的秣陵,寵帥正在那裡躬候貴使的到來呢,這不,方才還差人來問車駕到了沒有呢?今日天色不早了,大人且在廣陵歇息一晚,明日再渡江到秣陵也不遲。」
既然曹操已知道了自已的決定,也就不必要再隱瞞下去了,「寵帥「的稱呼已表明陳登的心志。
「如此甚好!」孔融大大咧咧道。
兩人客套了幾句後,便相隨著往廣陵城中而去,陳登冷眼瞧著孔融說話的口氣,每一句都擺足了皇家特使的架子,一開口便有些將事情大包大攬的意圖,似乎只要他孔融一出馬,事情就沒有辦不成的一般,陳登猜測孔融這一次定是在天子面前誇下了海口。
待安頓好孔融一行,陳登忙將孔融到來的訊息一併自已的判斷修書一封寫好,然後叫過陳應叮囑道:「二弟,你連夜趕往秣陵一趟,將這一封書信親手交與寵帥,切記不得遲疑!」
相比於焦頭爛額的陳登,沉浸在搬遷新所喜悅中的高寵卻是難得的意氣風發,八月初,高寵留一萬勁卒由徐庶、朱桓指揮,鎮守神亭嶺,自已率親衛班師回豫章,這一路之上,得勝之師更是受到了豫章百姓的夾道歡迎。
豫章,高寵府邸。
借著接見留守的幾日時間,高寵召集顧雍、劉基、倉慈等一干官員商討大事,同時闡明瞭遷所的想法,原是吳郡人氏的顧雍對此倒是沒什麼意見,只有劉基表示了自已的一點憂慮。
「豫章百姓追隨寵帥日久,一時情難捨棄,在大劫之後,若是搬遷治所,恐百姓人心動盪。」經過這幾年來在主薄任上的歷煉,劉基已不是那個怯怯的公子哥了。
高寵讚許的點了點頭,問道:「主薄說的是,安撫人心的確是緊迫之事,需仔細周詳方為妥當,不知大家有何良策?」
劉基遲疑了一下,說道:「此次抗擊孫策軍,公主威鼓助戰,巾幗不讓鬚眉,民眾爭相傳頌,引為佳話,如果現在公主能繼續留在豫章城一段時間,豫章民眾之心可定!」
劉基的話言詞切切,高寵知道說出這番話需要很大的勇氣,久別勝似新婚,在與慕沙分別了好幾個月之後,高寵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和慕沙長相廝守一塊。
是夜,激情纏ian的溫存過後,慕沙倦縮在高寵的懷裡,如小鳥依人般的垂下臻首,閉上眼睛,聆聽著高寵膨勃有力的心跳。
高寵汗如雨下,剛才的衝刺讓面對著千軍萬馬也不曾皺一下眉頭的他感到了疲憊,而在疲憊之中又透著無比的暢意,慕沙的身體如大海般的廣闊無垠,無論高寵如何的掀起巨浪,結果卻如泥牛入海般,消失在慕沙的身體裡。
「少沖,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慕沙抬首,仔細的凝視著高寵眉宇間的憂結,向來不愛紅妝愛戎裝的慕沙微微一笑,語氣灑脫的說道。
高寵一愣,問道:「你知道了——!」
慕沙用手輕撫過高寵起伏不定的胸膛,輕聲道:「白天劉基的話我都聽到了,若是豫章的百姓需要我,我就留下來,反正,一年半載的時間也不長,到時你再來接我好了!」
懷中人兒如此的善解心意,高寵的心象是被一根紅繩牽住了一般,已被死死的繫緊了,而那個持著情繩的人,只有一個——就是慕沙。
高寵的手滑過慕沙赤裸的背,低喃道:「你說——,讓我這一生怎麼來疼你才好!」
在這個軟香浮動的夜晚,憋悶了許久的高寵重振雄風,梅開二度,他的激情感染了慕沙,床上的錦被轉眼到了地上,隨之滾落的是兩個緊緊擁抱、粗重喘急的妙人。
情到濃處,性與靈的交融才是人生的全部。這一刻,彼此深愛著的高寵與慕沙已不需用任何的言語,每一次激情的付出就是最好的回答。
建安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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