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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的……我一直以為我們是要讓彼此的生活更愉快一點才在一起的。」
他越說聲音越低,無比困惑,又在自我察覺之後,竭力打起精神來。言採聽了這一番話,許久不曾作聲。謝明朗自覺說得太多,驀地覺得難堪:「我今天好像喝酒喝多了,又開始犯老毛病了。」
這時一陣涼風擦過他的耳側,下一刻謝明朗感到被言採的手勾住脖子,整個人往下倒去。記憶中兩個人有段時間沒有這樣親近過,親吻的時候謝明朗覺得自己似乎過於興奮了,手指陷到言採肩膀的肌肉裡,但擰痛關節的反而是自己。他可以感覺到擁抱和親吻中安撫的意味,還有一些不可言說的『就此打諄的暗示,但是他又分不清楚這些情緒的傳遞者究竟是言採還是自己。很久之後兩個人才結束深吻,接著言採又抱住謝明朗,一動不動。這個擁抱的力度太大,以至於謝明朗一瞬間覺得自己的手臂要被勒斷。黑暗之中兩人心跳如鼓,心卻又有某種荒謬的冰冷感,不知怎的謝明朗總感覺言採在竭力壓抑,時間久了,連他也覺得莫名酸楚起來,為著不能道明的人事和情緒。
沒人真的再開口說些什麼,黑暗中唯一可以表達情緒的只剩下具體的動作。稍後隨之而來一個又一個的吻讓謝明朗覺得好像溺水,徒勞地抓住一些東西而又無能為力地放開。在言採鬆開手之際謝明朗勉強從他身邊躲開,但也只是摸黑去找抽屜裡的潤滑劑和保險套而已。他身上是汗,手腳在抖,開抽屜都弄得磕磕碰碰,而言採的手在他脊背上徘徊不去。謝明朗忍不住去抓言採的手,被抓牢的反而是他。
這一夜似乎過得格外漫長,全然的黑暗中其他感官更加敏感,溺水感愈強,壓得謝明朗幾乎喘不過氣來。早就分不清粘在身上的是汗還是未乾的水,他懷疑自己聽見了液體滴在面板上就被立即蒸發的汽化聲。有那麼短短的幾秒,無形又無邊的絕望感湧來,四周如此的暗和冷,只有身體是熱的。謝明朗抓不到其他東西,只能緊緊擁抱住言採,言採也抱著他,好像如此這般,就能生出無限的脈脈溫情來。
再度安靜下來之後,言採還是貼著謝明朗,聲音嘶啞地說:「雖然時間過了,你也說過一次,但是還是想再向你討一次。」
謝明朗的腦子目前還處於半空白狀態。他壓了壓不穩的喘氣聲,問:「什麼?」
「生日祝福。」言採親吻他的後頸。
謝明朗閉上眼,拍著他的手說:「言採,生日快樂。」
「謝謝你。」
言採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一看時間,都是下午了。他在客廳找到謝明朗,後者見到他揚起笑臉:「起來了?」
「你也不叫我,這都幾點了。」
言採走過來坐下,謝明朗就順手關掉正在處理的照片,從電腦螢幕上收回目光轉投到言採身上:「你今天還有別的事嗎,我看你睡得太沉,不忍心喊你。」
言採盯著他仔細看了一會兒,輕輕嘆氣:「我也覺得這一覺睡死了。」
謝明朗笑一笑,問他想吃什麼。言採就說昨天晚上被追得沒有幾分鍾安生,幾乎什麼也沒吃,餓得都忘記了。聞言謝明朗只笑:「昨天派對還不夠盛大、禮物還不夠新奇嗎?你實在應該回公寓看一下,說不定真有魚美人坐在臺階上等你,還是複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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