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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許個願吧。」
謝明朗疲憊地想了一下,都噥著說:「大雪封路,我們哪兒也不要去。」
這句話言採居然聽清楚了,他側過身子來,換了一個對二人來說更舒服的姿勢,應道:「不封路也可以哪裡都不去,再許過一個。」
不過這時謝明朗因為疲倦已經睡過去,什麼也聽不見了。
謝明朗自認是個運氣很一般的人,許願什麼的從來沒有靈過。誰知道前一夜隨便一句話,天亮之後卻被言採苦笑著告知:你的願望靈了。
他本來頭痛,應該是有點感冒,聽到言採的話不免吃了一驚,赤著腳衝到陽臺上去一探究竟。目光盡處皆是白茫茫一片,連過來的路都看不到了。
等回頭房間之後,頭痛得更厲害,謝明朗自己摸了一下額頭,還沒覺得什麼,偏巧這個動作給言採看見了,手才放上去,立刻就說:「昨天晚上還好啊,怎麼今天發燒了。」
他一邊打電話問路的事情,一邊給謝明朗找藥。謝明朗念及昨晚的情事,心知和這個多半脫不了幹係,這下覺得臉燙得更厲害。他七想八想的時候言採拿著藥走進來,笑著說:「這三天新年假,最早明後天才會有人來清雪。這幾天就待在這裡相依為命吧。」
因為發燒謝明朗四肢軟綿綿的沒有力氣,聽到言採這麼說笑,有點沒奈何地接過藥來:「謝謝。」
「不客氣。早知道你許願這麼靈,當時怎麼也把你弄醒讓你再許一個別的。」
謝明朗喝了水覺得舒服一點,白了一眼言採,先去洗澡。看他這樣深一腳淺一腳好似醉酒,言採扶住他:「你還是等藥效過去再說,我怕你在浴室裡暈過去。」
謝明朗不肯,出來之後果然虛脫一樣倒在床上,抱怨:「我渾身都痛,好像無數的犀牛在踩。」
但這時言採並不在臥室,謝明朗也沒有力氣去找他,卷著被子又睡著了。
他醒過來的時候自覺熱度退下去一些,窗簾不知道幾時合上了,但還是留了一線fèng隙,刺眼的白光從中流瀉進房間,好像一把銳利的刀子。他知道這是雪的反光,看了一會兒覺頭暈,坐起來披了件毛衣就去找言採的人。
房子裡靜得嚇人,地毯鋪得厚,吸音效果格外好。謝明朗先下樓去找,客廳裡壁爐還在燒,卻沒有人,謝明朗完全想不起來昨天自己是怎麼從客廳到臥室的,轉了一圈,輕輕喊了幾聲言採的名字,沒有人應他。
他又回到二樓去,從臥室左手邊第一間房門開始一間間敲過去,敲門聲在空曠的走廊裡甚至有迴音,謝明朗極不喜歡這種感覺,但總要找到言採,就按捺著繼續去敲。
敲到第三間還是第四間時,總算聽到了言採的聲音:「進來。」
謝明朗推門而入,看了一眼,才知道進了書房,只是比起書來,碟和錄影帶的收藏要豐富得多。言採看著他走過來,放下手上的書和酒,說:「你睡起來了?燒退下去一點沒有?」
「好多了。房子太大,找你還不容易。」
房間裡很暖,謝明朗又在發燒,更覺得熱。言採見他頰上兩抹紅痕褪去不少,知道藥見效了,也就繼續開起玩笑來:「不怕,這是新房子,沒什麼冤魂在裡面遊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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