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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戲更少。就是那為數不多的幾場,我想也足夠他恨我了。就沒有一場能一條順利透過的。那個時候我不會演戲,他也清楚這一點,難得他耐心這麼好,一遍遍地對戲,到後來連我都開始討厭自己了。真是不堪回首。」
「也許是你潛意識裡希望和他合作的機會更多一些。」
「是啊,我說了那時我瘋狂地愛著他。」他笑起來真是好看。
「言採知道嗎?」主持人也被這輕鬆詼諧的氣氛感染,笑著追問一句。
「後來我才知道他那時在愛著別人,所以根本無暇他顧。」衛可還是笑眯眯的,輕描淡寫地說。
我聽到這裡大笑,直從椅子上翻下來,這人說話真是有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主持人的臉僵了一瞬,好像在考慮怎麼轉到其他話題上,不過衛可在笑,座下的人也在笑,沒人當真,很快話題就換到其他方面去了。
後面的話題更加嚴肅一些,畢竟三十歲之後才是衛可事業的重心。這一段我錄了下來,但錄影機一旦開啟,人也不可抑制地犯睏,裹著毯子癱倒在沙發上,後來也就慢慢睡著了。
媒體真是折磨人……
我不懈地在某一年特定的幾天的報章中翻來翻去。
那一年肯定出了什麼事情,但我得不到確證。比如言採的第一個戲劇獎,其他得獎的演員個個都配紅地毯照,就連稍有名氣的沒得獎的演員的照片都有了,唯獨他的照片只得一張得獎致辭的。但得獎感言上又看不出任何異狀。再往後看一期,也就是半個月後,有一條訊息說言採和某劇組解約,然後接下來的這一年裡,就再沒有他的任何新聞了。當然如果是其他什麼人也就罷了,但對比一下他在同一份報紙裡前半年的曝光度,就不能說沒有蹊蹺了。
肯定是在藏著些什麼。
直覺和在大眾傳媒系混了數年的經驗都在叫囂著。我當然知道這個時候最好的方法是去找同一時期的八卦報刊,但這種東西國圖裡沒有,我就轉而去找一些影視刊物,還是不得其中三昧。這樣折騰了一個下午,等到查閱室關門,依然雲裡霧裡。
出門的時候想起意明晚上要來家裡吃飯,而冰箱裡空空如也。就匆匆去超市買菜。路上忽然下起雨來,整個城市又濕又冷,我臨時起意,買了一堆火鍋的材料,到了家門口,在樓下的書店外猶豫了一陣,還是衝了進去,問:「前不久出的那本言採的傳記,還有得賣嗎?」
收拾好菜再整理一下房間,還沒來得及歇口氣,門鈴就響了。意明進門時難得誇獎了我的手藝,我厚著臉皮接受了,沒好意思說那香味是火鍋底料的功勞。
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我挾給他一隻魚丸,他就弄個蛋餃到我碟子裡,有點傻氣。然而火鍋總是讓人容易滿足,香味和熱氣之中我稍稍有點飄飄然,很快就飽了,不防意明忽然說:「那天我們去看音樂劇,我爸媽好像也在。」
「哦……啊?」
我們在一起這麼久,從來沒有對家裡提過,我是想著穩定一點再說,但也沒和意明討論過這個問題,聽他這麼一說,應該是也沒對家裡提過。看見我瞪著他,他反而笑了:「真的。所以他們要我問你,願意不願意哪天去我家吃飯,我這就來問你了。」
這個問題來得突然,我一時間愣住了,看著他的眼睛,沒有過的心慌。他笑容愈發深:「你怕什麼,不就是吃頓飯嗎,我家人難道會吃了你?」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有點虛弱地說,「只是這個訊息太突然了,我不能就這麼去你家吧。」
他無比奇怪地問我:「怎麼不能?」
於是我也笑了,搖了搖頭:「是啊,沒什麼不能的。這個週末我約了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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