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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慧提及皮箱中有一個鐵盒子時，坐在閉路電視前的冷峰、李石、丁中校都同時坐直了身子。

&ldo;給她看照片。&rdo;冷峰透過話筒給審訊人員下指示。

審訊人員向小慧出示了鈦金屬盒的照片：&ldo;是這個盒子嗎？&rdo;

冷峰從螢屏上注意到小慧在仔細地辨認照片，隨後她面部的表情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她小心翼翼地指著照片問道：&ldo;你說的&l;國家機密&r;不會就是指這個吧？&rdo;

&ldo;你要回答你見到的那個鐵盒子是不是這個！&rdo;

小慧此刻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有些膽怯地點點頭：&ldo;是……是這個。可是我當初並不知道箱子裡是什麼呀……&rdo;

小慧老老實實回答了審訊人員詢問的其他問題，但每次涉及到高雅蘭時，她的回答總有些吞吞吐吐。

&ldo;把她帶到小會議室去，&rdo;冷峰透過話筒對審訊人員說，&ldo;我和她談。&rdo;

&ldo;你和他們是一夥的？&rdo;這是小慧看見冷峰後的第一句話。

冷峰微笑著點了點頭。

&ldo;太可怕啦！&rdo;小慧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跌坐在沙發裡，&ldo;你們這些人簡直是無處不在！&rdo;

因為換了個環境，冷峰和小慧又很熟悉，所以小慧顯得放鬆了許多。冷峰和小慧在小會議室裡談了很久，小慧從她如何遇到高雅蘭開始講起，講了高雅蘭送她去泰國學習的事。冷峰這時才弄清：實際上小慧去泰國，既不是旅行，也不是去接受間諜訓練，而是在高雅蘭安排下去向泰國那些經驗豐富的妓女學習勾引男人和取悅男人的技巧，包括如何跳艷舞和怎樣叫床。高雅蘭這樣做可謂是用心良苦，小慧自己都不清楚她是在為美國中央情報局工作，這可能是因為高雅蘭一直不能確定，小慧是否會因為愛財而出賣自己祖國的緣故吧。

小慧詳細地向冷峰講述了高雅蘭讓她做的每一件事：和元興公安分局的一個姓白的女科長一起搞同性戀；在五月花賓館把一個男人的皮箱調了包；安排市政府的姜秘書長給處女&ldo;開苞&rdo;；在火車上勾引&ldo;840研究所&rdo;後勤處的林處長；幫高雅蘭拉關係偷運古董出境……

&ldo;你見過那些古董嗎？&rdo;冷峰問。

&ldo;見過。是我親手幫她把古董交給那個替她偷運的人的。&rdo;小慧答。

冷峰在本子上記錄下來。實際上小慧說的每一句話都有人在隔壁用錄音機錄下來了，但冷峰還是喜歡用本子記錄下所有的要點和自己思考的軌跡。訊問完畢後，冷峰叫人把小慧送回店裡。

第41章 偷梁換柱(3)new

&ldo;高雅蘭如果聯絡你，你知道應該怎麼做。&rdo;冷峰把自己的聯絡方式交給小慧。

小慧點點頭。她走出幾步後，又遲疑地轉回身，依舊難以置信地問冷峰：&ldo;蘭姐她……真的是間諜？&rdo;

冷峰望著小慧，毋庸置疑地點了點頭。

&ldo;你真的相信我說的話？&rdo;小慧又問。

&ldo;相信！我相信小慧會賣自己，但不會賣國！&rdo;冷峰套了一句小慧自己的話。小慧的眼睛潮濕了。

冷峰望著小慧遠去的背影，對跟出來的李石說：&ldo;派人暗中保護她。&rdo;

&ldo;是監視，還是保護？&rdo;李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