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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很多熟識的紈絝子弟,也都兄弟般招呼著,滕俊策使出來十二分的熱情,努力讓自己投入到這種萎…靡的生活中。
喝酒,大聲說笑,摟著懷裡的莫名的女孩子調…戲,摸她的腿,用牙齒輕輕齧咬她的耳垂,聽她無助的急喘聲。
坐了直升的電梯,去了開的房間,一進門,他就命令自己像是餓狼一樣,直接將女人撲倒在床上,撕扯衣服,粗劣地喘息,瘋狂地佔有。
女人的尖叫聲充斥著總統套房中,整張大床都跟著劇烈地顫抖著,牆上映出來兩個交疊在一起的身影,一直在劇烈地聳動著,聳動著。
女人被滕俊策這個美男子惡狠狠的深入頂得脊背都麻了,腰眼痠疼得要死,最後連喊都喊不出聲來了,只剩下了無助的低聲哭泣,而身上的秀美男人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就像是永無磨損的利器,一下下,狠狠的,深深的,刺入,再拔出,再刺入……
女人期期艾艾的要昏迷前,似乎聽到這個美得不可思議的滕少爺嘴巴里,一直輕聲呢喃著一個人的名字:“未遠……未遠……未遠……”
還在繼續,還在機械地推送著腰身,身下的女人早就沒有了聲息,像是個破敗的布娃娃,臉色蒼白,偏著腦袋。
直到……滕俊策累了,煩了,無奈了,才退出去,看也沒看床上的女人,直奔洗刷間,用水柱噴灑自己身上。
水柱打在他寬闊的脊背上,濺起無數的水花。
他仰起頭,閉著眼睛,任由溫水澆在他的臉上。
嘭嘭!
他突然兩拳頭打在牆壁上,張開眼睛,眼睛裡血絲密佈,“啊啊啊!石未遠!你為什麼總往我腦子裡鑽?我愛的是金熙爾!金熙爾!我最愛我的熙爾!石未遠你走開啊!走開!”
揮之不去啊……
他應該只愛金熙爾,應該的……可是世事難料,應該的事情卻總是遇到意外。
最後,滕俊策放棄這種努力了,不論他在做什麼,和哪個女人行…歡,他腦子裡的石未遠總是存在。
***
石未遠喝多了酒,又在雨裡等了好久,受了涼,不發燒才怪。
即便現在她退了燒,她腦子裡還是被酒精佔據著,仍舊是飄飄忽忽的。
她在起起伏伏的雲端裡,突然看到了邪笑著的滕俊策,沒有金熙爾,只有他一個人,他站在那裡,看著她。
她開始心慌,開始無措。
他那張妖孽臉讓她感覺到了手足無措。
“石未遠,你愛不愛我?”
偏偏,滕俊策突然問了她這樣一句。
“我、我才不會愛你!花瓶男!”石未遠習慣地否認,撅起嘴巴。
卻不料,滕俊策突然飛了過來,就像是電影中吊著鋼絲飛過來的一樣,下一秒,他的手就擁住了她的兩臂,深情地低頭看著她,看得石未遠更加心慌了。
上帝,她剛才說了謊,是不是要變成長鼻子?
那拜託,不要在這時變出來長鼻子,等到這個妖孽走了之後再變出來不遲。
“石未遠,你眼睛說謊了,你看我的時候,你的眼睛冒著兩糰粉紅的火焰,你分明是愛我的。”
石未遠真想立刻馬上捂住自己的眼睛。
該死的,自己那麼容易就洩露情緒了嗎?她記得她一直偽裝得很好啊。
算了,既然被戳穿了,死就死了,為了防止被落羽然再度笑話,石未遠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梗起脖子,以一位壯士的壯烈心情喊道,“你要了我吧!你給我破處!我要你結束我的處…女生涯!”
她以為,滕俊策會馬上笑話她,估計會扶著腰笑得直不起身子,大概還會嗤笑她,告訴她,他才看不上她之類的打擊人的話。
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