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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找全職的家庭教師,是覺得他們受過培訓,更專業,但是一連換了幾個老師都沒辦法管住紀書瑜,你也知道,她被寵壞了,不會輕易聽從別人的話。所以我想,比起專業性,她本人喜歡更重要。」
紀則臨看著聞月,接著說道:「老太太說,紀書瑜最近很愛黏著你,你的話她也能聽得進去,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聘請你當她的家庭教師。」
給紀書瑜當家教,這無疑是個很好的機遇,聞月只要點點頭,就不必要自己再費心費力地去找兼職了,但她心裡還有猶豫。
在紀則臨的注視下,聞月眸光忽閃,委婉道:「書瑜還小,正是打基礎的年紀,我能力有限,擔心不能很好地教導她,反而耽誤了她。」
「聞小姐這麼說未免太謙虛了,紀書瑜這段時間跟著你,都會自覺看書了。」紀則臨彷彿沒聽出聞月話裡婉拒的意思,進一步說:「你如果沒信心,大可以試教一段時間,要是真覺得吃力,再推辭也不遲。」
「還是說,聞小姐有別的顧慮?」
聞月總不好直接和紀則臨說,自己是不想和他牽扯上太多的關係,惹來非議。她現在每週來王瑾珍這兒學習已經被很多人議論了,如果再成為紀書瑜的家教,那學校裡的風言風語一定會越演越烈。
她一時為難,又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能用來拒絕紀則臨,便退了一步,說:「我需要點兒時間考慮一下。」
「當然。」紀則臨並不緊逼,紳士道:「以你的意願為主。」
……
隔天一早,聞月很早就醒來了,她沒有賴床的習慣,起床後走到床邊,拉開了窗簾。
清晨的莊園在晨曦下十分空曠,這個季節外面大片的草地都沒有什麼生機,滿目蕭疏,就連遠處的那條河流都顯得死氣沉沉的,但可以想見,到了春天,萬物復甦的時節,這裡又會是怎樣盎然的一片景色。
聞月洗漱完畢,換了衣服,將房間裡的被子整理好後,才下了樓。
王瑾珍已經坐在了餐廳,看到聞月,藹然一笑,問:「怎麼不多睡一會兒,這麼早就起來了?」
「老師不也是嗎?」聞月走過去。
「老人覺少,我就是想睡,也睡不著了。」王瑾珍指了指自己邊上的位置,示意道:「你起了也好,陪我吃早餐,不然我一個人,總覺得冷清。」
聞月還沒開口,就有人先接上了話:「您這是怨我沒常來陪您吃飯了?」
紀則臨走進餐廳。
王瑾珍看到紀則臨,露出意外的表情:「你是鼴鼠嗎?冷不丁就從地底下冒出來。」
紀則臨失笑:「我是鼴鼠,那您就是鼴鼠奶奶。」
王瑾珍被逗笑了,回頭對聞月道了句:「你看他,嘴上半點兒不饒人。」
聞月附和一笑。
紀則臨看了聞月一眼,對王瑾珍說:「我今天特意早起,想陪您吃早餐,沒想到您已經有伴兒了。」
「我不嫌多你一雙筷子,快坐下吧。」
紀則臨落座,抬眼看向對面的聞月,語氣自然地問了句:「聞小姐昨晚那麼晚才睡,今天還起這麼早?」
王瑾珍納罕:「你怎麼知道小月幾點睡的覺?」
「我們昨晚一起吃的宵夜。」
王瑾珍更加驚訝,她回頭看向聞月,聞月在雙重目光的注視下,只好把昨晚的事簡單地說了下。
王瑾珍聽完,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難怪陳媽剛才說水箱裡的蝦少了幾隻,還懷疑是不是自己記錯了。」
「聞小姐做的鮮蝦麵不比飯店的差。」紀則臨不吝讚詞。
王瑾珍:「你嘴這麼挑的人都說好吃,那肯定不會差。」
聞月聞言,立刻說:「只是簡單的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