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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張嫣然冷哼一聲:“魏忠賢!你敢威脅我倆?我們雖然同為崆峒派,但你是西崆峒,我是東崆峒!你要逼我倆去屈從朱常洛,還要過問掌門師傅。”
“怎敢,怎敢!”魏忠賢連連擺手,“只是為兄聽過上次那太子微服進瓊玉樓,與兩位師妹相談甚歡,兩位師妹何不乘此機會……”
“送魏師兄回去!”
張嫣然沒了談笑的興趣。惡狠狠的道:“你再提此事,那一月十五萬銀子的供奉都沒有了。”
“兩位師妹!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唇亡齒寒!眼下朝政被東林黨方從哲,左光斗等一干人控制,若不再早安排,休想那幫子儒林中人會放過你們!兩位師妹還是好好考慮一下!”魏忠賢說完,拂袖而去。
兩女相繼對望,也深深陷進了沉思。
原來兩女自從掌握了這瓊玉樓後,因為多了幾百年眼光,又有東廠支援,經營得有聲有色,又會包裝,弄得是名聲大震,沸那太子朱常洛深居皇宮之中都有耳聞。不由微服出來,造訪這瓊玉樓,與兩女相見,一番談論,被吸引住,起了收為後宮的念頭。但兩女只是敷衍而已,身為現代人,哪裡與這些古代人有共同語言。
但現在形勢漸漸嚴峻了起來,萬曆皇帝本要立福王朱常洵為太子,奈何東林黨人反對,萬曆也爭持不過,因此心中不喜這一幫儒林,但若朱常洛繼位後,那些儒林有擁立大功,只怕魏忠賢一黨要被滅絕!連帶起來,斷然沒有放過二女的道理。因此魏忠賢幾次來勸說兩女曲意迎奉,以圖保身。
“兩位小姐,外面有禮部侍郎公子帶了一群應試的舉人生要見兩位小姐。”
“什麼書生公子舉人?這幫人,五穀不分,四體不勤,怎日只會尋歡作樂,賣弄幾個詞兒,噁心得不行,恨不得都一一拿來殺了。”童玲揮揮手,“不見不見。隨便找幾個姑娘打發了,什麼都來見我們姐妹。真是可笑。”
“妹妹!那禮部侍郎的兒子幾次來見,都被拒之門外,這次帶了一批相好的舉人,顯然是賣弄臉面,若還拒絕,只怕惱羞成怒,日後大有麻煩,不如去忽悠一下,就當看猴子戲。”張嫣然輕笑道,“這些舉儒生雖然迂腐,但在尋歡作樂的時候卻還不顧及袋裡的錢呢。”
王鍾進得瓊玉樓時,只見四面樓上樓下全部鋪著大紅毯,兩壁高掛粉紅琉璃燈,就連兩旁的龜奴都穿戴整齊,一派鶯歌燕舞,脂粉香氣,透露出一股淫穢糜爛,醉生夢死的氣息。
一個龜奴迎了上來,王鍾隨後就丟出一大錠黃金,“我來找人,不用服侍了!”這黃金是王樂樂,呂娜兩人開的金礦,得了墨家弟子相助,成色十分純正,一小錠一兩,一大錠五兩。專門與西方商人來往的。
見這人出手竟然是黃金,大方無比,龜奴連忙點頭哈腰,退了下去。王鍾舉步上樓,運起玄陰秘魔大法,元神窺視,剎那間就掃視了整個瓊玉樓,連裡面的機關,暗道,儲存銀錢的秘庫,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兩位小姐總算肯賞臉一見了!”酒樓最高一層,雅座之中,擺著一桌豐盛的酒席,香氣四溢,酒乃是十八年的女兒紅,幾個舉人擁著一腰懸古漢玉佩,錦衣華服的年輕公子,只是舉止油浮,桃花眼,手拿一柄唐伯虎的扇子,唰一下開啟,做風雅的搖了一搖,隨後放下,給童玲,張嫣然兩女敬酒。
“我這幾位朋友,出於天下四大書院之嶽麓書院,都是飽讀詩書,才高八斗計程車子,這次定然得以金榜題名。日後便是國之棟樑,久仰兩位小姐豔名,有經營大才,特來一見。”
“哦,嶽麓書院的才子。我聽說朱熹曾在那裡講學,諸位想必都是理學大儒了?幾位卻來這瓊玉樓風流,想必也是朱子的修身之道了。”童玲在這明朝混跡了三四年,也知道與現代大不相同。只見道這群儒生一面大談存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