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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
雲淺內心疑惑重重,她覺得有必要問明白,最起碼她得知道白奕擎要接回白家的種,究竟是為了補償父愛,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她可不能讓自己千辛萬苦生下的孩子變成工具人。
雲淺眸色沉了沉:「既然你早知道我的身份,又猜到我的目的,為什麼現在才找過來?」
白奕擎一怔,隨即摩挲著她的耳唇,曖昧道:「怎麼?嫌我來晚了?」
雲淺:我有那個意思?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孩子可以認祖歸宗,但是他如果不願意呆在你身邊,你不能強制留下。」
「所以,我說的是你必須跟我回去。」
雲淺炸了:「你說什麼?白奕擎,別得寸進尺啊。我偷了東西現在要還了,遭了十個月的罪我也認了,你還想怎樣?真的要趕盡殺絕?」
白奕擎眼中的風暴一閃而過,「我記得有人五年前說過,我若抓到了她,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雲淺:「……」
白奕擎戲謔:「如果你又要說』女人的嘴騙人的鬼』也無所謂,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強者為尊,有本事你就逃,抓不住你是我無能。」
雲淺:「……」
「還有……」
「還有?還有什麼?」
雲淺掐住白奕擎的脖子,惡狠狠道:「我告訴你,你別仗著力氣大就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退一步跟你回去已經是我的底線了,你別得寸進尺。把我惹急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白奕擎似乎笑了一下,隨即埋頭在她頸窩裡肆意妄為,雲淺那處最為敏感,三兩下就繳械投降了。
「別,別鬧,我服了,服了!」
「服了?真的?」
「真的真的,比真金還真呢。」
雲淺暗戳戳的試探:「哥,看在咱兒子的份上,你能不能不讓我做奴隸,好歹我還有點用處,你不能大材小用是不是?」
白奕擎一本正經點頭:「說的是呢,你確實有做床/奴的資格。」
雲淺:窗奴?不是,大哥,我可是醫聖的徒弟,醫聖!
你鬧呢?
「大哥,你們家人有個頭疼腦熱啥的,不得請醫生?我,免費的,嘿嘿!」
白奕擎深思:「免費的,這個可以有。」
「那……窗奴那事?」
白奕擎一本正經道:「是吧,我就說醫聖的徒弟覺悟高,都做了窗奴了,還免費行醫……」
「白、奕、擎!」
「在呢!」
雲淺咬牙切齒:「你堂堂魔君,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非跟我槓上了?有病吧?」
白奕擎眸光微閃:「這句話剛好我也想問你,你堂堂醫聖的關門弟子,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為何非要冒那麼大的風險找上我?
若說有病,也得有個先來後到。」
雲淺一口老血梗在嗓子眼兒: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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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白,是我兒子?
白奕擎捏住雲淺的下巴,「你剛才說大白被你那個師兄帶走了,大白,是我兒子?」
雲淺眼神微閃:「是,是啊!」
白奕擎傲嬌的吐出一個字,「土!」
嘿!
雲淺氣的直翻白眼,之前她還為自己隱瞞了三胞胎的事略有自責,現在,呵呵,自責個屁,他要知道她的三個孩子一個大白一個二白,還有一個小白,還不得吐槽死她?
這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他有點做父親的覺悟嗎?聽到兒子的名字居然全是嫌棄!
蛋的!
雲淺陰陽怪氣道:「土跟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