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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大家一拍兩散,落得清閒!」她到最後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尖叫了起來,臉龐流下了淚水。
「妳承認出閣前妳就不是處子之身?!」歐陽烈簡直氣瘋了。
「是不是處子之身有這般重要嗎?處子可以幫你解決莊內的債務問題嗎?處子可以養活這一大家子嗎?處子只不過是滿足男人的獨佔欲及虛榮心,是禮教用來綁住女人的東西,一點兒用處都沒有。男人在外尋花問柳,卻在新婚之夜質問妻子是不是處子之身,你覺得這樣公平嗎?」
蘇採顰這一番顛倒禮教的話,教歐陽烈不敢苟同。畢竟他是在傳統儒家教育下成長的,與蘇採顰從小的經歷大大不同。
「倒不如你今日就給我休書,我即刻離去,不會礙你的眼。」蘇採顰一心求去。
歐陽烈火了。又是休書!他好好的同她講,她為什麼要一心求去?難道她真的這麼討厭他嗎?可惡!
「蘇採顰,妳別想我會給妳休書,妳一輩子都別想離開歐陽山莊!」歐陽烈吼得整個微德居都有回聲。
「不,當初我們不是這樣說的……」蘇採顰慌了。
「我不管我當初是怎麼說的,妳惹火了我,就休想離開我!就算歐陽家只剩一磚一瓦,我也不會放過妳!去他的什麼債務!」歐陽烈暴怒的吼完,拂袖而去,留下蘇採顰一人在空蕩的床上。
蘇採顰淚眼迷濛的望著歐陽烈遠去的身影,整個人往床上一趴,痛徹心扉的哭了起來。
◆ ◆ ◆
接下來的日子,歐陽山莊平靜如昔,因為莊主不在,誰都不知道他到哪兒去了。管家王忠、賬房王福可不會擔心這事,因為他們現在正忙著聽從夫人的指示,解決莊內的龐大債務,莊主不在,正好省事。
「王忠,前幾日我請直叔送信到歙縣我孃親那邊,這會兒直叔有沒有回信?」
「回夫人的話,直爺飛鴿傳書,說歙縣那邊沒問題。」
「那就好。王忠、王福,你們知道我想怎麼做吧?」
「回夫人的話,這些日子經由夫人的教導,老奴知道。」
「那就好。我請直叔帶給歙縣那邊的指示很清楚,以後蘇家製造的紙墨筆硯,就由莊內負責江北的市場,海外方面則由莊內與徐家莊合作,這樣每年的利潤就相當可觀,解決幾百萬兩的債務應該是沒有問題。你們要好好做。」
蘇家從文房四寶做起,已有相當的名聲,尤其是歙硯,聞名天下;歐陽山莊只要掌管蘇家歙硯的營生,獲利就相當可觀,何況還加上其它紙墨筆等項,更是不得了。這是蘇採顰拉歐陽家一把,管事的奴僕們都看得出來。
「是的,夫人。」
蘇採顰又交代了一些瑣事,便回微德居歇著。她這幾天極不舒服,好像還有輕微的發燒。從下午到晚膳時分,她都躺在她的小床上,並教翠綠不要打擾她,她要好好休息。
歐陽烈離開兩個月了。這近一個月以來,她一直有一種感覺,老覺得歐陽烈站在床邊看著她,有時在傍晚,有時在深夜,但她一睜眼,他就不見了,只剩下自己滿臉的淚痕。
今日又是這樣。春天的夜晚有著一絲青草香,蘇採顰意識斷斷續續的,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間,她又感覺到歐陽烈站在床前看她,她也不想睜開眼睛,內心深處希望他多停留一會兒,不要她一睜眼,他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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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以來,她思念他,思念到心痛。如果她離開可以換回他的歸來,那她情願離開,只求他不要在外面獨自一人漂泊,獨自一人傷痛。
想著想著,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這些日子她的淚腺特別發達,有時她真氣自己不像以前那般堅強,但有時她也想放任自己的情緒奔流。
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