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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來自惡靈的力量。

死神雖然從一開始就已經從十殿閻羅那邊知曉，他和姜甜現在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一場惡靈的遊戲，可具體是誰在和他們玩，他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

甚至之前派出去查孫淑芳案得到的那塊骨頭的鬼差，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到底是誰……

為什麼要激發出姜甜的惡靈之力?

&ldo;滾!&rdo;姜甜一聲低斥，死神甚至來不及反應，黑霧瞬間散去，他也跟著消失。

室內恢復到了正常的樣子，姜甜的氣場也沒有了，脫力的癱坐在了地上。

寧小楊也坐在地上，兩個人隔著一段距離，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沒說話。

&ldo;對不起，我真的……不記得……&rdo;隨後是寧小楊先開的口。

&ldo;是真的嗎?&rdo;姜甜看著寧小楊，眼淚又簌簌滾落，&ldo;媽媽她……&rdo;

寧小楊痛苦的蹙眉，不忍繼續看姜甜，他扭過頭沒說話，就算是預設了。

&ldo;你知道媽媽是怎麼死的嗎?&rdo;姜甜哽咽的問道。

寧小楊點頭。

&ldo;她是在我面前……&rdo;姜甜一想到這裡，心口就一陣撕心裂肺，她死死的捂著心口。

&ldo;不要說了。&rdo;寧小楊捂著心口，起身走到姜甜身邊，&ldo;她的錯，不是你的錯。&rdo;

&ldo;小楊，我不相信!&rdo;姜甜一把抓住了寧小楊的手，&ldo;我不想媽媽會殺那些小朋友!&rdo;

&ldo;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上頭不讓我碰這個案子，我就悄悄的查。&rdo;寧小楊譏諷的笑了笑，&ldo;這幾年其實我都很後悔，為什麼那個時候要查呢?如果不查，我就找不到那些關鍵性的證據，或許……或許她就不會選擇自殺了……姜甜，是我害的。&rdo;

&ldo;小楊，你聽我說，媽媽死的時候那個狀態很不對，就像是……你見過惡靈附身麼?&rdo;姜甜抹了一把眼淚，看著寧小楊一字一句問道。

&ldo;見過，動作就跟提線木偶一樣，很機械，你在武安縣應該也看過李武案的監控吧?&rdo;

&ldo;對，前段時間你讓我背資料的時候，我也翻看過那個案子。&rdo;姜甜點點頭，&ldo;現在回想起來，媽媽那個時候……從房間裡走出來，身體特別不協調，臉上的笑容也很奇怪。&rdo;

一段時間，那個笑容幾乎是姜甜的心理陰影。

寧小楊垂下眼瞼，隔了一會兒才說到：&ldo;姜甜，就算真的是被惡靈操控了，你現在是執法者了，應該知道，如果你媽媽跟惡靈的死沒有關係，它上不了她的身。&rdo;

停頓了一下，寧小楊繼續說道：&ldo;就像是孫淑芳案那幾個死者，孫淑芳能操控他們，是因為這幾個人的確和她的死有關，大大福小賣部那兩口子，其中一個和孫淑芳的死沒有任何關係的，所以她只能操控另一個殺了她。&rdo;

姜甜沉默了。

儘管寧小楊話都已經說到這裡了，她內心還是不相信媽媽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ldo;資料……你要看麼?&rdo;寧小楊也跟著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