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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其他人的試煉?」夏油傑困惑,但是看安倍晴明的樣子,也知道他不想再多說什麼,只能作罷。
是夜。
原本合衣躺在床上的安倍晴明睜開雙眼,他從床上起身,隨手從床頭櫃上拿起自己的檜扇和長弓,這次他沒有選擇將長弓放進袖子裡,而是選擇背負在身後。
手持檜扇的安倍晴明就這樣悄悄走出了賓館,賓館隔壁的夏油傑和伊地知潔正還在睡眠當中。
今夜是滿月,然而濃重的妖氣卻讓月亮幾乎看不出來。
安倍晴明望了一眼妖氣最濃鬱的兩個地方,選擇了其中一個妖氣更為濃鬱的地方走去。
奴良滑瓢正在邊喝酒邊賞庭院裡的櫻花,櫻花樹上,奴良陸生正倚靠在樹枝上。
突然,二人同時看向了奴良組的大門,大門處有個背負著長弓的白髮少年正在笑眯眯敲門。
陰陽師?奴良滑瓢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白髮少年,總覺得這個少年和自己的舊友,花開院秀元有點像。
「進。」奴良滑瓢慢吞吞道,「是花開院家的陰陽師嗎?有何貴幹?」
「不。」安倍晴明搖搖頭,在得到主人家的同意後,便直接踏進了妖氣衝天奴良組的宅邸。
他走到奴良滑瓢身邊,毫不見外地跪坐下來,拿起那個多餘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十分自來熟地喝了起來。
奴良陸生目瞪口呆地看著安倍晴明比滑頭鬼還要滑頭鬼的行為,差點從樹上摔下來。
「不是花開院的陰陽師?」奴良滑瓢微微皺眉,他輕酌一口酒杯中的酒,道,「那你是哪家的陰陽師?」
「安倍家的。」在安倍晴明的話落下的那一瞬間,奴良滑瓢從他的身邊消失了。
然而安倍晴明還是自顧自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無視了重新出現後,正把刀比在他脖子上的奴良滑瓢。
「老頭子,你在幹什麼?」奴良陸生看著原本還在交談的二人突然劍拔弩張起來,不由得從樹上跳下來,想要靠近二人,卻被正一臉嚴肅的奴良滑瓢給呵止。
「陸生,不要靠近!」一臉嚴肅的奴良滑瓢扭頭呵斥奴良陸生,原本只是虛虛比在安倍晴明脖子上的刀,這次直接在安倍晴明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鮮血流下來,安倍晴明卻依舊在自顧自地喝酒。
就在這時,奴良滑瓢突然從安倍晴明脖子上的鮮血中聞到了什麼味道,他「咦」了一聲,用沒有拿刀的那隻手蘸了一下安倍晴明脖子上的血痕,將它湊近自己鼻子聞了聞。
「狐狸的味道……」
奴良滑瓢有些震驚,他看向終於放棄了喝酒,看過來的安倍晴明,拿刀的手緊了緊,「你是半妖?」
安倍家的,有著狐狸味道的半妖,這讓奴良滑瓢不由得想起了羽衣狐,以及她一直堅持要生下來的兒子安倍晴明。
「在下安倍晴明。」安倍晴明如此說道,奴良滑瓢發現他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檜扇。
安倍晴明用那把檜扇輕輕敲擊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奴良滑瓢就感到自己的刀被什麼東西隔開了。
奴良滑瓢後跳一步遠離安倍晴明,但是還是用刀指著安倍晴明的致命處,他神情嚴肅道:「安倍晴明?我怎麼不知道羽衣狐已經生產過了?」
羽衣狐……安倍晴明若有所思到,是那隻同樣和母親一樣來自信太森林的狐狸?
「不,我和羽衣狐可沒有什麼關係。」安倍晴明微微笑道,他用檜扇抵上了奴良滑瓢的刀,明明是由紙做成的檜扇,奴良滑瓢卻從上面感受到了鋼鐵的感覺。
「安倍晴明的母親是羽衣狐。」
奴良滑瓢緊盯著安倍晴明的雙眼,想要從中看出什麼,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他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