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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人之手。”李郎中說完還點了下頭,以肯定自己的現。
沈明廉卻不買他的帳:“我來不是聽你說這些的,嫂子是怎麼看的?”
“吾家莞爾曰,此確實為妖魔精怪所為。”
“然後?你不要再同我繞**陣了。你不知道,我現在見著煙兒整日同那人在一起都提心吊膽的,就怕哪天沒留意,我的煙兒就被人從後山上現了。”沈明廉說的戰戰兢兢。
李郎中卻點點頭:“聽你的意思也是懷疑那人了?連莞爾都看不如他的真身究竟是什麼,況且我們也不知道梁家的小子是不是還活著。本來以為他養好傷一走了之了便罷,誰知竟然出了這種事。”
“難道我們不能先下手為強?”沈明廉皺著眉問。
李郎中斜著眼看著沈明廉:“誰去動手,你可別說是吾家莞爾。我給那人看診的第一天回家後她就覺得不對勁,那人可是厲害的角色,即便是受傷時修為不夠氣息不穩也不是我們能解決的。否則,我們也不用裝了一個月的傻瓜佯裝不知他的身份。那三人都是被採盡了陽氣所致,兩位姑娘可是同妖怪行過男女之事的。至於那男子,則更乾脆,直接被用外力吸取。所以,三件命案出自同一人也是說得通的。”
“這麼說的話,那兇手必定是男性了?”
李郎中笑著說:“不管男女,原本你就懷疑那人,何必說出這種話來?”
沈明廉瞪著李郎中:“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那人又不是兇手我的擔心什麼。”李郎中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沈明廉起初連這麼簡單通順的話都沒有聽進去,剛想指著李郎中的鼻子大罵他“薄情寡義”的時候才猛然反應過來:“你說他不是兇手?你怎麼知道的?”
李郎中攤開左手,右手翹起食指指了指左手的大拇指:“你想想看,他在書院中已經待了一個月了,別的不說,即便就是個人受了傷他也是隨著時間越來越康復。他剛清醒的時候也就是最虛弱的時候,那時他都沒有殺人採陽更何況是現在。第二,”李郎中右手食指敲了敲左手食指,“即便他就是兇手,先不說他是怎麼挑著那三人下手的,若你是兇手你能把屍體丟在離書院這般近的後山麼,搞的人心惶惶不說,現在根本很少有人敢接近書院。第三,也是最關鍵的一點,煙兒整日看孩子一般看著他,他哪有時間去做這些事情。這些事情這般簡單易顯,你是急上頭了才看不出來。”
李郎中講一條就掰著一根手指,說的頭頭是道條理分明可沈明廉還是有疑惑:“可是,那三人不都是晚上才失蹤的麼,煙兒即便和他形影不離那也是在白日裡,晚上又如而後能知曉?”
“此話不盡然,那些人雖說是晚上才不見的,但你可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才身亡的?”
沈明廉搖頭:“這種事情我怎會知道?”
“人被擄走只是一時,可卻是折騰了兩三天才死的。你想不想知道那些人受了些什麼事情?”
見李郎中的表情有些陰冷,沈明廉恍然:難道這就是嫂子所謂的“想一想都覺得不舒服”的事情?沈明廉搖頭,此等惡事,還是少些知道的好。
“我還以為你會想知道呢?總之,那人絕不會是兇手。”
沈明廉還是覺得不放心:“你只憑借這幾點就敢肯定那人不是兇手?”
“非也非也,莞爾也比較肯定我的想法。況且她也說了,謀害人命的只是個普通角色,而在你家的那位,卻是個深不可知的人物。所以啊,若是他真的有些良心,你們家可就當請了座門神了。”
嫂子口中的普通角色已經將藕香鎮攪了個天翻地覆,他這個深不可知的人物還不知道會帶來什麼事情。李郎中說的有理,可沈明廉心中還是惴惴不安。
然而,此刻誰也不曾料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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