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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點不情不願,但看時辰,也知道不能再呆下去了。只得和三姑娘一起回來。迎賓又再三對二姑娘表示歉意,這才恭敬地送大家出門。
阮碧不想跟二姑娘同車,便早早地坐上第二輛馬車,誰想自己剛進去,二姑娘跟著鑽了進來。等馬車一動,她就盯著她,迫不及待地問:“你方才去哪裡了?”
“陪雲英去看望同鄉姐妹了。”
“她的同鄉又不是你的同鄉,有什麼好看的?再說看望同鄉還要去後院嗎?這是那家子裡的規矩呀?”
阮碧懶的理她,轉眸看著窗外。
二姑娘得意地說:“答不上來了吧?我就知道有詐,故意把我們支到作坊裡,自己跑到後院,看什麼同鄉呀?多半是看見不得人的東西。否則怎麼又跟上回天清寺一樣,見完人後一身春風。”
聽到這句話,春柳偷偷看阮碧,見她臉頰微粉,眼梢含春,果然比平時看著還要秀美幾分。
二姑娘見阮碧還是置若罔聞,心裡的怒火噔噔噔,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方才肯定是見大鬍子了。”
阮碧也不得不佩服她的直覺,嘴上卻輕描淡寫地問:“什麼大鬍子?”
“就是天清寺那回站門口一直看你的大鬍子。”
“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倒是姐姐上心了。”
“你敢說你不是。”
“我就說我不是。”
見她臉色如常,神情口角一點風聲不露,二姑娘無計可施,忿忿地說:“你就嘴硬吧,早晚我會查到他是誰的。真是不要臉,剛勾搭上顧大少爺,又勾搭上一個來歷不明的,一臉的鬍子,跟猩猩一般,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聽她這麼說晉王,阮碧心裡惱怒,冷哼一聲說:“二姐姐儘管去查吧,不過可別杯弓蛇影、風聲鶴唳,莽裡莽撞的,弄得天怨地怒、人嫌狗憎,大白青天的下泡鳥屎給你。”
二姑娘又氣又羞,臉色慘白,眼睛卻紅了。
“說句實話,我真看不明白你,正兒八經的一個阮家嫡二姑娘,論出身,京城也是排得上名號的,人前人後,誰不誇你一句,正宗名門閨秀。可是你呢?非要揪著我不放,非要往我身上潑髒水,非要自個兒往下三濫走。天清寺裡你撞個頭破血流忘記了,如今連鴿子都看不過眼,撒你一泡屎,你還要不知悔改嗎?再說你恨我,這真是天下第一大荒謬之事。我究竟跟你有什麼恩怨?殺父之仇,還是奪夫之恨?要說恨,也該我恨你才是。年初延平侯府賞梅,你非但不維護我,還跟著別人一起瞎起鬨,害得我一命……差點一命嗚乎。”頓了頓,阮碧吸口氣說,“那日定國公府菊會,謝明珠和韓露咄咄逼人,若非我幫著你,你就露餡了。你非但不感激我,還叫囂著要報復我,便是因為顧小白幫我撿了一下花鈿……”
聽到這裡,二姑娘只覺得刺耳萬分,嚷嚷著:“關他什麼事,我又不喜歡他。”話是這麼說,心臟卻象一把劍刺穿,拔涼拔涼的。又聞到髮間揮之不去的鳥屎味道,隱隱覺得自己果真是人嫌狗憎了,眼眶便溼了。
阮碧聽她聲音哽咽,又看她眼睛裡含著淚水,頗有點可憐巴巴。到底心理上已是成年人,不願意再跟黃毛丫頭斤斤計較,扭過頭不說話了。
二姑娘用力咬著唇,不讓眼淚流下來,心裡萬念紛飛。
想想自己,祖父曾任正二品的戶部尚數,父親是正三品禮部,母親出身涿州望族王氏嫡女,外公一度任正二品的樞密使,無論是本家還是外祖父家,前三代都是封疆大吏。確實如阮碧所說,京城裡排得上名號的出身,她之前的十四年人生也是倍受稱讚,大姐出嫁後,每回有什麼閨秀應酬,都是她出面的,人們也稱讚她品貌俱全。所以延平侯府才會看中她,想要許給謝明月。
然而,自從阮碧病好後,事情就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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