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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是說……不是說不想和你師父一樣？你如今做的事，又哪裡不一樣了？！&rdo;

可惡，可惡，倒是控制住脾氣啊！

謝律一邊吼他，一邊心裡吼自己――好了，夠了！發洩發洩就算了，你還有完沒完了！

這是在吵個什麼勁啊？你看，他都被你嚇到了！

&ldo;我……和師父一樣，就不行麼？&rdo;

&ldo;……&rdo;

&ldo;若我也變成他那樣，你就會像別人怕他那樣……怕我麼？若我也變成他那樣，你……&rdo;

&ldo;胡說什麼啊――真是的！我說你這個人，一天到晚都在胡亂想些什麼東西啊？！&rdo;

一把將人再度摟在懷中，謝律狠狠緊咬了牙，緊實到幾乎要弄傷對方的擁抱，卻還是覺得不夠。

我一定……還有什麼能做得更好的吧？

如果我再努力點，也許他就不會不安，就不會這樣想了。

還以為……已經很努力了，可是、可是……果然不夠啊。是我這段日子冷落阿紙了麼？是我哪裡又做錯了麼？

總之，肯定是我的錯，才會變成這樣的對吧？可我卻還兇他，唉。

&ldo;罷了，你願意怎樣就怎樣吧，我陪著你。&rdo;

&ldo;……不後悔麼？好容易爭來的命。&rdo;

&ldo;原來你也知道不容易啊？知道不容易你還――罷了！誰讓我遇上你這麼個冤家！？&rdo;

身側池畔戲臺高樓，燃著明火緩緩塌陷。

……

&ldo;《帝王側》的完本結局，你……真的想知道麼？&rdo;

懷中人卻搖了搖頭。

&ldo;你一定以為我把它撕下來，是因為結局不好對吧？&rdo;

&ldo;不是麼？&rdo;

&ldo;不是的！我那時把它撕下來不給你看，不過是想逗你來問我罷了，但後來事情太多……我們都把這事給忘記了。&rdo;

&ldo;那本書……後來那個皇帝，經過一些事情，心機越來越深，挺像咱們當今皇上的。丞相倒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般耿直，我本以為那樣直率之人長伴君王側，肯定是不行的。&rdo;

&ldo;但那個故事……最後卻是個好結局啊。&rdo;

&ldo;……&rdo;

&ldo;阿紙，還有件事……我原本是打算你個驚喜的，所以一直都沒有告訴。&rdo;

&ldo;我在江南古鎮青城的水邊上買了一座杏花小屋，是偷偷買下的，沒旁人知道。想著再過兩年，待朝中事情平順了，皇上準我告病歸鄉，咱們……就到那兒去住。&rdo;

&ldo;青城雖沒有洛京、頻迦繁華，但是個水鄉……總感覺溫軟得很，而且阿紙你還沒有見過那種許多人家都住在水邊上的古城吧？&rdo;

&ldo;……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