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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什麼?這幾乎就是毀了他的前途。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現在的趙虎臣沒有能力去講究什麼禮義廉恥,卑鄙也好,無恥也罷,這就是他的生存方式,趙虎臣現在以後永遠都不會去道貌岸然地和對方正大光明對拼,那對於他而言和傻子沒有什麼區別,他不是光明磊落卻落得個淒涼下場的英雄,他甚至不願意去做一個所謂的梟雄,他想要的,僅僅是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活下去,然後找到自己的根,僅此而已。
趙虎臣的手心同樣被鋒利的玻璃劃出兩道極深的口子,鮮血從他的手心湧出來,拖著一隻沒有辦法握攏的手,趙虎臣走了兩步,走到半跪在地上的男人面前,滿是鮮血的手掌張開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拉起他的腦袋讓他面對著自己,低下頭趙虎臣對他露出一個陰柔到了極點的笑容。
“你死我活的搏殺敗了就再也沒有爬起來的機會,今天遇上你們我就沒打算豎著回去,既然給了我一個機會爬起來,就是用牙也要將你們拖進地獄陪我受百世之苦,我輸得起,你們呢?”
一句處處透著一股子陰冷鬼氣的話說得他啞口無言,想要反駁,但手上的劇痛還有斷裂肋骨刺激肺部那越來越強烈的尖銳疼痛讓他根本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肺膨脹過大被斷裂的肋骨給刺穿了,在這種痛不欲生的煎熬下他的大腦神經根本就沒有多餘精力整理措辭。
趙虎臣沒有等他回話,只是抓著他的頭髮狠狠往地面撞去,他的門臉一下子撞擊在瀝青路面上,只聽一聲悶哼之後他的整個身體都僵直了起來,大腦因為受到劇烈的攻擊而進入了休克狀態,原本極為興奮的四肢神經因為瞬間失去了大腦的指揮而條件反射地抽搐起來。
一攤血跡從地面漫開,這人是死是活,也沒人知道。
趙虎臣如同神魔一樣的身體緩緩站起來,走向了渾身上下哆嗦得像打擺子的張少傑走去,佈滿血跡的猙獰面孔上甚至還帶著笑容。
一個從大山裡走出來的年輕男人,在這城市沒有半點根基,生也好死也罷,除去他身邊的人之外甚至沒人去關心一下,對於這個沒有了爺爺的世界他也沒啥好留念的,所以他敢豁得出去命來拼,他知道對於他來說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幹掉所有人然後他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出去,第二個選擇,就是他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這種不要命的狠辣和野勁是從小就生活在錦衣玉食環境下的張少傑沒有接觸過的,他比趙虎臣更加珍惜生命,因為對於他來說,擁有這輩子都揮霍不完的錢財,召之即來的漂亮女人,頂尖品牌的跑車,最佳地段的豪宅,這一切都是他捨不得生命的理由,他沒有享受夠,他怕死,很怕,非常怕!
所以現在的他為了活命,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若是換了一個場景一個角度,張少傑興許不相信趙虎臣真的敢殺他,但此時此刻,望著眼前這個越走越近強大如同神魔的男人,他腦海中唯一剩下的就是恐懼!恐懼!!
“別,別殺我~!”張少傑吞了一口唾沫,死命地想要後退,但房車卻阻攔住了他的去路,他望向趙虎臣的一雙眼睛中滿是驚恐,彷彿見到了撒旦。
“我不會殺你。”趙虎臣蹲下身來,張少傑嗅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這股濃郁的血腥味有趙虎臣自己的,也有他表哥的,還有那五名偵察兵的,血腥味彷彿是死神的獰笑一直都在張少傑的感官旁迴盪,這更加催生了他的恐懼。
趙虎臣一把掐住了張少傑的脖子,把這個在他眼中和軟蛋沒有一點區別的男人一點一點地提了起來,這股力量,駭人聽聞!
張少傑的雙腿離開了地面,他努力地踮起腳尖希望自己的雙腿能夠踩在地面上,但這根本就是徒勞,喉嚨被捏住之後感覺身體裡的氧氣一點一滴地被擠出去的他甚至出現了幻覺,天空,天空中,一個身穿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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