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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眯，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眉宇間顯露的虛弱和疲倦。

&ldo;在關心我？&rdo;雖是問句，卻是肯定，尹唯攸看著他，無所謂地笑了笑，&ldo;這幅身體雖然孱弱，但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咳咳！&rdo;

鳳折修解下自己的披風體貼的替他披上，已是冬季末尾的天氣還是很冷的，尤其是這更深露重的夜晚。

&ldo;相較披風，你懷中的溫度比較暖和！&rdo;尹唯攸得寸進尺的提議。

鳳折修無視他的話，背靠在廊柱的另一面，&ldo;你送給夜陌白的女人‐‐寧希是尹唯希吧。&rdo;

&ldo;嗯。&rdo;尹唯攸大方承認，就算他不承認，鳳折修心中也有了答案。

鳳折修沒有說話，他不知道尹唯希為什麼變了個模樣，但他知道她贏了。

&ldo;很好奇她為什麼變了個樣子？&rdo;尹唯攸看似在問他，其實根本沒指望他回答，&ldo;易容蠱，其過程要承受剝皮撕裂般的痛苦，很少人能撐過去。&rdo;

&ldo;……&rdo;鳳折修不語。

&ldo;呵！夜陌白究竟有什麼好的，你們一個兩個都對他如此的死心塌地？&rdo;尹唯攸純屬好奇的問。

&ldo;等你愛上一個人時，就知道了。&rdo;鳳折修如是回答他。

&ldo;愛？&rdo;尹唯攸嗤笑，抬手想要觸碰天空那遙遠的星光，&ldo;它根本不存在我的世界！&rdo;

鳳折修對他的話但笑不語。

那只是你還沒有遇到而已。

&ldo;你幫助尹唯希進入皇宮，得到的好處是什麼？&rdo;鳳折修直白的問，他從不相信尹唯攸會幫助一個無利可圖的人。

&ldo;自然是……&rdo;尹唯攸故意拖長了聲音，&ldo;不能告訴你。&rdo;

他的回答在鳳折修的意料之中，問這個問題不過是肯定他心中的猜測，以尹唯希對夜陌白的愛自然是不會傷害他，&ldo;你真的想要這個天下？&rdo;

&ldo;要和我合作？&rdo;尹唯攸答非所問。

&ldo;在信中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rdo;鳳折修語氣淡漠。

尹唯攸不置可否的笑，&ldo;看來我們註定為敵，不過，我之前就說過，折修，你輸了。&rdo;

&ldo;鹿死誰手還未定。&rdo;鳳折修皺眉，對他如此肯定的結論感到不解。

尹唯攸不做任何表示，&ldo;拭目以待吧！&rdo;

兩人隔著一個廊柱背靠著背，亦看不見彼此的神情。

鳳折修看了看漆黑夜空中的點點星辰，出來夠久了，也該回去了，卻被尹唯攸接下來的一句話止住了腳步，&ldo;我可以放棄這天下之爭。&rdo;

&ldo;嗯？&rdo;鳳折修轉身看他。

尹唯攸看著他說了一句驚天駭俗的話，&ldo;我們私奔吧！&rdo;

&ldo;……&rdo;鳳折修無語的看他，實在想不到他在發什麼神經？兩個男人私奔……

&ldo;折修，我是認真的！&rdo;尹唯攸及時拉住轉身欲走的他，&ldo;機會只有一次你考慮清楚，我放棄西夏王位，你辭去國相一職，我們浪跡天涯、四海為家！&rdo;

&ldo;尹唯攸，你忘記吃藥了吧？&rdo;鳳折修只是單純的詢問，別無他意。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