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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蘆姐姐,元寶說他想喝蜂蜜水呢,你幫我泡一杯好不好?”沈滿棠趿拉著拖鞋,悠哉悠哉地晃到蘆薈身旁。
“他想喝怎麼不自己下來拿?是身體不舒服嗎?”蘆薈疑惑地看著沈滿棠,有心擔心道。
“不知道啊,元寶從醒來後就怪怪的,臉蛋也紅紅的,可能真的是生病了。”沈滿棠託著下巴,合理推測道。
“我上去看看。”蘆薈連蜂蜜都顧不上泡就跑上了樓。
“寶啊,你人呢?”蘆薈推開門,見床上空空如也,便向浴室走去。
金朝剛擰完褲衩,此刻就這麼僵硬地維持著這個動作與闖入的蘆薈對視。
沈滿棠從蘆薈身後探出頭來,卻難得見到金朝這麼暴露,不僅只穿了條褲衩,而且他手裡竟然還擰著另外一條。
沈滿棠恍然大悟道:“元寶,你尿床啦?”
蘆薈愣了會兒神後才反應過來,便一邊捂住沈滿棠的嘴,一邊摸著金朝的頭安慰道:“沒事啊寶,別害怕,這是每個男孩子都要經歷的。你以後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來問姆媽,不用害羞。”
金朝點點頭,有些不自在地答應道:“知道了姆媽,你們先出去吧,我穿個衣服。”
前世他都是自己摸索著長大的,身邊也沒個長輩給他科普這些事。當時的他身體上一出現什麼新變化便懷疑自己要死了,死著死著也就這麼糊塗地長大了。
因此哪怕如今已在蘆薈身旁待了五年,他也還是很難適應像一個天真的孩童一般,與母親分享自己的心事。
蘆薈看著金朝那不好意思的模樣,噗嗤笑出了聲:“我們家元寶真是長大了啊。”
沈滿棠大大的眼睛裡充滿著更大的疑惑,扯下蘆薈的手問道:“長大了還會尿褲子?”
蘆薈樂不可支地戳了戳沈滿棠的腦門:“小少爺,等你再大些就懂了。”
“懂什麼呀?”沈滿棠窮追不捨,跟在蘆薈身後不厭其煩地問著,“到底懂什麼呀?”
金朝等他們出了浴室後才抓緊把衣服套上,然後捏著那條已經洗得發軟了的褲衩懊惱地抓了把頭髮。
瘋了,真是瘋了,他怎麼會夢見上一世的沈滿棠,還把人幻想得那般媚態?
不對,他又否定自己道,其實沈滿棠本就是那般糜爛的模樣,只是夢裡擦去了和他尋歡作樂的人後,就顯得他像是對自己情動一樣。
可見夢這個東西,真的能操控人心。就是因為夢的太真的了,所以他醒來後才會分不清今夕何夕,甚至以為自己身邊躺著的就是上一世的沈滿棠。
好在片刻後他就清醒了。夢裡因著前世沈滿棠而起的躁動不過是他神經搭錯、一時腦熱,眼前這個嘰嘰喳喳、廢話連篇的煩人精才是真實的。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飽暖思淫慾,還是吃得太好了。金朝決心辟穀一日,淨一淨今日身心的汙穢。
他將褲衩曬好後,又趁沈滿棠吃早飯的時候折回了書架前,將那尊裝著送子觀音的木盒拿了下來。裡面的泥像早就被他扔到別處了,現在在裡面裝著的只有一把他從程大器那兒討來的袖珍手槍。
他將手槍取出,小心地撣了撣上面的灰後便將它裝進了書包裡。今日是他的生辰,也是他可以確保蘆薈安危的最後一日。上一世,他還在半月後收到了寫給他的慶生信,落款日期正是今日。
蘆薈走後,這些信件不知被他來回翻閱了多少次。可他再怎麼看,都沒法用意念再生出一封五月五日之後的信箋。
而可笑的是,時至今日那個兇手應該都還沒有展露出對蘆薈的殺意,因此他只能時時提防,日日提心掉膽地活。
金朝沉重地嘆了口氣後又拾起沈滿棠丟在地上的書包,給他收拾起昨日的作業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