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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都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更何況身心正常、四肢健全的蘇念柒。
從生理到心理的屈辱感蔓延至腦袋,她做出應激式自衛,卻硬生生在半途便被遏制住,這個男人好似瞭解她的一切行動。
「混蛋,你放開我。」她的手也被控制在腦袋上方,握成拳頭形狀一直還在儘可能掙扎。
「怎麼,都到這裡了,還想替你死去的老公守身如玉呢?」儘管如此,駱弈也只是用最妥當的手法制裁著懷中女人的行動,帶著言語上的侮辱,希望能做出更激烈的反應。
蘇念柒根本注意不到這些細節,全身上下都覺得噁心,四肢雞皮疙瘩都證明著自己的不從。特別是當對方提起江覺遲,那種由內而外的衝擊簡直要了她的命,撕心裂肺的心痛。
他們倆怎麼可以相提並論!
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啊啊啊!!」她氣的尖叫出聲,雙眸大顆大顆的淚珠持續不斷的從眼角處滑落,被褥被潤濕好大一灘。
聲音不間斷的從喉間發出,驚飛窗外綠枝的飛鳥,聽得樓下巡邏計程車兵停駐驚觸,腦中畫面感極強。
所有人都可以想像到,屋裡的女人正遭受著怎樣對待,思想流氓還會吹起口哨伴隨尖叫奏樂。
第十一章
這兩日一到夜裡,天就像是被捅了個窟窿似的頻頻作雨,給本就情緒煩悶的人徒添陰霾。
駱弈此時坐在房間陽臺處的竹椅上,翹著二郎腿大口大口抽著煙,持著煙的手肘搭在窗邊,從窗外飄進來的雨水打濕衣袖,他絲毫沒做出點反應。
他眼裡的眸子像是黑洞,凝望著後山這片一望無垠的密林,感覺下一刻就將要陷入進去。
身體往後仰了下,竹椅便吱吱的作響,下意識的抬頭去看床上的女人,深怕把人吵醒。
下午經那麼折騰過後,蘇念柒徹底被激怒沒跟他說過半句話,一鬆手他右臉也捱了結實一掌。
想到這兒,駱弈便揚起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甚至有些欣慰。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丫頭有這麼多莽勁兒,記憶中的溫柔可人呢,這些年她又是怎麼過來的?
一直不敢細算時間,想起來發現七年也這麼過去了。
記得第一次跟蘇念柒正式說話,是他請假從部隊回來的那天,收到蘇家找人的訊息,剛到家衣服還來不及換便馬不停蹄的查詢。
雖說他們從未有過照面,在江覺遲的記憶中,也不知道見過幾回。
印象最深是一年暑假,他替自己爺爺送東西給蘇爺爺,在院子外見到遠處的父女倆。
小姑娘十二、三歲亭亭玉立,穿著改良式藕色刺繡旗袍,挽著蘇父的手軟聲細語的撒嬌,要爸爸幫她摘荷塘裡的荷葉。
時間轉瞬即逝,曾經的小姑娘已高考畢業,他一眼辨認出蹲在路燈下的蘇念柒,瘦小身軀蜷縮成一團,站起身來也才到自己下巴,像顆小豆芽。
一路上蘇念柒還用著那雙人畜無害的眼眸偷瞧著他,時而撇過頭去面露窘色,可愛至極。
下車前還對他說:「本來這些天我一直在想自己學什麼專業,也沒發現喜歡的。」
「現在呢?」他問。
蘇念柒點點頭:「現在我知道了。你從軍保家衛國,我學醫救死扶傷,皆是天命。」
江覺遲永遠記得蘇念柒那張天真爛漫的小臉,只怕再誇張點就想把最後一句改成天生一對。
但這段回憶不屬於如今的駱弈,是他可望不可及的美好時光。
反過來,倒是現在的蘇念柒可真長本事,敢跟他針鋒相對。
不過這樣挺好,可以看出來這些年沒受過委屈,蘇家的孩子,定是不弱的。
好像發現自己最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