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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這人從別人屋裡醒來一定是常有的事。筱和和在心裡抹黑著他,嘴上卻說著關心的話:“你今天是不是還要去醫院打點滴?”
“已經沒事了,不去。”鄭諧頭也不抬。
“鄭諧,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諱疾忌醫啊。”韋秘書昨天似乎說,醫生讓他留院觀察兩天。
“筱和和,你越來越沒大沒小,都開始連名帶姓不加稱呼地叫我了。” 鄭諧向來最會轉移重點。
靠,她都這樣喊了他幾年了,當然大多數時候是連姓名都不加,直接說“哎”,他現在竟想起來跟她擺這個譜。但筱和和理虧,只好選擇不說話。
鄭諧低頭吃飯。從小就有好家教就是和別人不一樣,他吃飯從來都沒有一點聲響,筱和和佩服得要命。
和和也努力地試著學習鄭諧讓正喝豆漿的自己不發出一點點聲音,但鄭諧突然開口說話,正凝神閉氣的她一驚之下,差點把口中的豆漿噴出來。
“和和,你們今天休息對吧?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今兒奧運開幕式,誰有閒功夫陪你玩?你今年女友編號都突破兩位數了,環肥燕瘦的大小女秘書也好幾個,幹嘛打我主意啊?”
“宴會在下午,都是年輕人。你不是一直想多認識幾個人?”鄭諧無視她無理的挑釁,靜靜地解釋。
“跟你混作一堆的有什麼好人啊?我不去。”
“和和,你們公司今年業績不錯,不需要我那一張訂單了是吧?”鄭諧如品茗般又喝一口豆漿,和和氣氣地說。
哎,她只逞一時口舌之快,竟然忘記了。弱勢群體想保住骨氣的確是件很難的事。和和立即攤上一臉的陽光笑容:“諧哥哥,我這不是跟您開玩笑麼?我不是擔心自己上不了檯面給您丟臉麼?我去我去,需要穿迷你裙還是露臍裝?我立即去準備。”
衣服是韋秘書找人送來的,鵝黃色的及膝小禮服,同色羊皮涼鞋,連項鍊與髮飾都一應俱全。可憐她一把年紀,還要弄得這樣粉粉的去裝嫩。
到了宴會現場她就樂了,整個一兒童遊樂場,各種型號的福娃擺得到處都是,空中飄著汽球與彩紙,紙上寫著各種問題,明明就是個遊戲派對,怪不得鄭諧不找他那些無一不是氣質型的女友和小秘,而堅持拖了她來。
再一細瞅,她就更樂。這場宴會是關於奧運主題的,電子顯示牌鄭重地顯示著倒計時。大概是統一要求過,男士一律是整齊的黑西裝,女士們身上則全是紅、黃、藍、綠四種單色。這主辦方實在是忒有才了,一會兒若做遊戲,是不是要直接按身上的衣服顏色分組呢?
鄭諧撇了她,自己去應酬,筱和和自得其樂,轉來轉去猜中了一大堆問題,得了許多的獎品後,便專心致志地找東西吃。角落裡有人三三兩兩地聚作堆,一不小心就能聽到有趣的八卦。
“程家跟鍾家下月要有喜事了,上回突然取消了,是怎麼回事啊?”
“兩家的正規說法是新娘子突然病了,後來新郎領了任務去四川抗震,就耽擱下來了。至於內幕……哎,這個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程家喜事不止這一樁,聽說程少臣跟前妻複合了,老太太高興得第一時間就帶著媳婦兒孫女兒從英國趕回來了。”
“前妻?程少臣竟然結過婚?”
“你火星來的啊?”
呃,那位程先生她是見過兩回的,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她覺得比鄭諧更難搞。沒想到啊沒想到,那麼早就被套牢不說,還心甘情願被套牢兩次,那女子何方神聖啊,她好想去膜拜。
偷聽的結果是,不小心把自己也捲進去了。
“咦,今兒跟鄭諧一起來的那女的是誰?新任?”
“不像鄭諧一貫的口味吧,鄭諧這麼多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