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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夜夜睡不安穩,需靠女人和大量酒精才能入睡。
殺手界是非常殘酷的,人才的輩出代表競爭性,稍有疏忽即被淘汰掉,必須在夾縫中求生存才能闖出一番天地,否則只有死。
他用了人生的精華期在學習提升殺人的藝術,風一般的傳奇是建立在漸失的人性上,他變得只會殺人,像是人工化的殺人機器,按鈕一開就執行任務,不眠不休地奪走死神的工作。
天地若有靈怕是為他犯了重罪,成為殺手不是他所選擇的,而是被強行賦予,他該心存感激嗎?
“何必自命清高,若沒有我多桑的提拔你會有今日的地位?別太不知足。”人一生下來的命運是不容改變。
“不知足……”山下忍魈冷然的低笑。“我的地位是這雙染血的手所帶來,沒人能代我打出一片天。”
“你……你一點都不在乎多桑的感受?”她不豫的逼問。
“試問他幾時問過我要不要成為殺手,他沒讓我有選擇的餘地。”菸蒂一丟,表示話題到此為止。
神岡櫻子心頭一驚。“你要殺我?”
“如果你放棄此次的任務回日本,也許我會考慮放你一馬。”他不想花香滿溢的房間內多添一絲血腥味。
“不可能。”她斬釘截鐵的回答,信心滿滿的篤定他不會殺她。
她的美貌足以讓男人神魂顛倒,嘗過她滋味的男人根本捨不得下手殺她,這是勾引獵物的手段,也是她與生俱來的天賦。
美麗的女人等於多了一項武器在身上,她的自信是被男人恭維起來的,她善用它,也瞭解它的力量有多大。
“那麼我只好向你說聲再見,今生有緣再來奉茶。”他的笑意很冷,彷佛拉滿弓的箭只待鬆手。
不甘認輸的神岡櫻子扯下面罩貼近他。“你忘了我的身體曾帶給你多少的快樂嗎?”
絕頂美豔的臉孔在月色中媚得令人呼吸一窒,緊身的夜行衣難掩胸前的突出,通常男人很難拒絕如此的邀請,那是一頓饗宴。
可惜嚐遍了百花的他養刁了胃口,對於投懷送抱的女體不感興趣,任由她摩摩挲挲的察覺自己魅力不再。
“夠了嗎?你以為我還是血氣方剛的十七歲少年?”她的把戲魅惑不了他。
怎麼可能無動於衷,神岡櫻子臉色一白的咬咬下唇。“你不再需要我了?”
“應該說很久以前就不需要了,你不會天真的認為我只有你吧!”山下忍魈諷刺的一問。
“你明明對我的身體還有興趣,在你接下這件任務前,我們一直維持良好的床笫關係。”她不相信他翻臉翻得如此神速。
“對於唾手可得的乳牛何必客氣,反正省得我出去叫雞。”她對他的功用不過是方便而已。
“你當我是妓女?”這對自視甚高的神岡櫻子來說可是莫大羞辱。
“好說,妓女至少有收費,而你……”言下之意比妓女還不如。
他的話成功地激怒行事陰狠的女人,幻術一使攻向他背後,並分心的搜尋房內另一道呼吸,她紅鶴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忍術之最高是幻化為無形,與地勢和掩蔽物相結合,可惜她修練的火候不夠道地,在移動間輕易洩了行蹤。
畢竟是同一個師父,她有多少實力他一清二楚,只避不攻的身形是回報她父親多年的栽培之恩,若她不玩得過份他不介意陪她過過招。
相較之下神岡櫻子顯然失利,吃力地想在這一場實力懸殊的較勁佔上風,攻法急進而浮躁,忽左忽右的變化速度明顯遲緩。
身為殺手有一定程度的驕傲在,豈容他再三調戲般地退讓,三隻星型鏢揚袖而出。
身形一移,三鏢成排地釘在書架上,險些刺入一旁的壁櫃,山下忍魈當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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