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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投反對票,不許她去涉險。
一群死忠的愛慕者更不惜以金錢誘其周圍好友,只要她不去送死,仍繼續累積的“酬勞”就由她們倆平分,絕無二話。
據可靠訊息得知,如今的數字已遠遠超越了萊雅所開出的零用錢數倍,目前正往五萬英鎊關卡逼近,大部份的獻金來自丹恩和史帝文生。
對三個自食其力且不依靠家族資金的窮學生而言,這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無論如何都要努力讓它入袋,絕對不與衣食父母過不去。
“丹娜,你還是放棄好了,不要逞一時之氣枉斷魂,生命是可貴的。”她的兩萬五千英鎊。
“是呀!你要好好考慮清楚,命只有一條,何必任性地中了萊雅的奸計。”該買哪種款式的車呢?
兩人眼底的算計全看在範丹娜靈黠的美瞳中。“人不可言而無信,拼了這條命也要保全中國人的面子。”
“面子一斤值多少,不講信用是女人的權利。大不了我陪你一起丟臉。”維妮豪爽地搭上她的肩。
“小姐,是誰為了自己的雀斑大小替我背書?”去就去,誰怕誰,她還真禁不起人家激。
“不、要、討、論、我、的、雀、斑。”維妮痛恨地磨著牙一惱。
雀斑、雀斑、雀斑……範丹娜壞心地在心裡默唸。“在我的追悼會上別說令人動容的肉麻話。”
“你……我要操控你的屍骨大跳肚皮舞。”她的英鎊長了雙翅。
“請便,記得要收門票。”她做鬼也要回來分一杯羹——死要錢。
她快氣死了,以眼神暗示鈴木夕子幫腔,她是“合夥”人之一。
“聽說古堡的主人是個又老又瘸的大變態,最喜歡先奸後殺,一邊辦事一邊生飲處女的血。”夠危言聳聽了吧!她朝維妮一眨眼。
用頭微蹙的範丹娜哈哈戴了手套猶覺冷的手心。“你確定你的祖先不曾侵華嗎?”
“我怎麼知道,沒人會笨到去問一個行將就木還舞弄武士刀的老頭子。”在血緣上她必須稱為爺爺的人。
在日本,鈴木家可是首屈一指的大地主,富豪之家,可是因為父親愛上英國籍的母親,而拒絕另一家族的聯姻,因此她的存在並不受歡迎。
直到今日,老頭子還想著拆散恩愛夫妻,以經濟控制為人老實的父親,好在母親精明,懂得先叫父親結紮,不能再傳承香火的事實逼得老頭子不得不退一步,讓她這個名副其實的唯一嫡嗣至英國“深造”。
為了賭一口氣,她連一毛錢也不屑要的自食其力,日子過得倒也愜意,反正有兩個和她一樣有福不會享的叛逆貧窮女,明明存款多得嚇人,還是寧可三餐啃麵包過日子。
“夕子,你要不要投誠?”日本侵華的歷史大罪就由她來背。
有病。她橫睨的眼中傳送訊息。“不要改變話題,你甘心被個變態蹂爛嗎?”
“我怎麼覺得你在詛咒我,我的貞操被毀你也有責任。”是她在一旁推波助瀾。
“朋友一場不想為你送上白菊花,世界少了你會很寂寞。”鈴木夕子表現出非常有同學愛。
“放心,我會常來看你。”順便帶她一起去陰曹地府逛逛街。
“死就死得乾脆,我會用‘心’想念你,見面就不必了。”日本人是怕鬼一族。
“咱們是好朋友吶!不來怎麼成,我擔心你相思成疾來陪我數地獄的石頭。”天堂太高了,飛不上去。
我的跑車夢。“丹娜娃娃,你一定要執迷不悟嗎?”
打暈她,拖回去算了。
“我身上揹負著千千萬萬中國人的尊嚴,怎能丟臉丟到英國來。”中國有她一定強。
所謂初生之犢不畏虎,年輕的生命充滿對未知探索的熱情,原本她就有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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