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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閻旅烈立馬呲牙,小妖兒這是給點陽光就燦爛,想反攻?門都沒有!
閻旅烈覺得自己要捍衛自己的地位了,低喘著粗氣的側過頭,一點也沒給他機會的說:「寶貝,別仗著我寵你就放肆,在床上我說的算!」
「哼,我不管,現在我說的算。」牧柯一陣鼻音的反駁著閻旅烈,然後就像生悶氣一樣在閻旅烈身上發洩,閻旅烈閉閉眼忍了。他今天就讓小妖兒高興一下,等改日再還回來也不遲。
也不知道撒了多久的氣,牧柯才鬆開他,然後抱著閻旅烈一個勁的吻,毫無章法。
……
這兩個人也不知道在浴室裡待了多久,後面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是熱氣騰騰的,只是一個人神清氣爽,一個人腰痠背痛。
牧柯知道自己得到好處了,一個勁的摟著閻旅烈哄他,在他枕邊吹風。
閻旅烈也不理他,渾身都痠痛,現在他可困了,聽著他在耳鬢廝磨的聲音,漸漸的睡了下去。
牧柯摸了摸他的臉頰,然後蹭了蹭他的後背,跟著他一起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的太陽掛上了天空,外面的陽光照進來房間內,床上的兩個人還在相擁而眠。
閻旅烈不是個喜歡睡懶覺的人,之前當特種兵的時候就習慣了早起,現在的他也不例外。
一睜眼,看到了粉粉的腦袋枕在自己邊上,他下意識的先去摟了摟他,聞著他發間和自己一樣的香氣,總有種心安的感覺。
可他突然意識到了,目前距離回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大概是明天,大概是後天。
可是回國後,他和牧柯豈不是見面的次數要減少了,那還能回到現在的樣子嗎?
閻旅烈輕撫著他的髮絲,眼底一片惆悵,身旁的人感覺到有人在觸碰他,便有意的去蹭了蹭他的手掌,然後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他。
牧柯注意到他眼底的惆悵,忍不住的問道:「怎麼了?」
閻旅烈見他這麼一問,愣了一下,然後抿了抿唇抱緊他說:「寶貝,我們結婚好嗎?」
聽到這個,牧柯卻愣了,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種問題,他也知道他跟閻旅烈都是男人。
可是他不介意這些,他擔心的是他們之間鴻溝般的身份,這會有多少人會阻撓呢!
「我們都不年輕了,不能再來個五年了。」閻旅烈看著他的側臉,伸出手輕撫他的鬢角,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可是,那個證很重要嗎?」牧柯抬眼看了看身邊的人,希望他可以理解自己的意思,就算自己同意了,可閻旅烈呢?
他的母親,他的家人會同意嗎?就他母親當年那個態度,寧願偷偷的把自己送走,也不願意讓她的兒子跟自己在一起。
牧柯不想再想下去了,越是揭開以前的傷疤,他就一陣心寒。
閻旅烈抿了抿唇沉默了,要考慮的事情確實有很多。但是他們要是沒有這一層身份的束縛,要在一起豈不是簡單的多?
「對不起寶貝,是我考慮不周。」閻旅烈低下頭吻了吻他的發間,他們兩個人的磁場選對。
可是身份卻不相對,恰恰是正邪兩面。可拋開這些不說,閻旅烈知道,他的家人是首要問題,比如他的爺爺。
而且,自從他知道自己的母親居然趁自己不在的時候送走他的小狼狗的時候,他與母親的感情就已經不深了,當初他沒辦法原諒他。所以選擇了出國,現在找到了牧柯,他跟母親還是沒辦法親近。
而且他的母親也從未因為送走牧柯這件事跟他道歉。
牧柯知道他還沒有死心,現在的沉默也不便開口了,剛想換個姿勢躺的,床頭櫃上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被打擾到了此時的氣氛,牧柯蹙了蹙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