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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來錄,就已經是最好的方案了。
站在錄音室裡面隔間的話筒前,顧洛北首先開始了錄音的嘗試,帶上耳麥。顧洛北對錄音室的基本只是還是知道的,耳麥是起到一個隔音效果,裡面會傳來已經做好效果的“溼聲”,也就是包括伴奏和演唱的音樂。歌手需要聽著伴奏,把握節奏和音準,然後對著錄音話筒進行演唱,這是“幹聲”,也就是說站在調音臺前的錄音師是隻聽得到歌手清唱聲音的。這也叫做“聽溼錄幹”。正是因為這種方法,錄音室裡會把歌手的聲音放到最大,暴露聲音裡的每一個優點和缺點。
但事實是,知道歸一回事,體驗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聽著耳麥裡自己演唱的聲音:還是之前錄製的粗糙版本,四周被自己的聲音全部包圍,彷佛這個世界就只剩下耳麥裡的聲音一般,這讓顧洛北感覺十分怪異。
才演唱了不到兩句,調音臺前的雅各布-提波和吉倫-哈斯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布魯斯-斯特伍德甚至笑了笑,這讓顧洛北有種不祥的預感。
雅各布-提波按了按調音臺上的紅色按鈕,顧洛北耳麥裡的音樂剎那間停止,安靜了下來。只見雅各布-提波對著話筒說到,“埃文,你剛才有兩個音走調了。”他的聲音很是怪異,想笑又不敢笑,又有些詫異和吃驚的感覺。
顧洛北額頭頓時一頭黑線,在雙耳被自己歌聲包圍的情況下,自己對於音準和節奏的觸感的確生疏了許多,失去音準,這不奇怪。顧洛北無奈地聳了聳肩,“如果你們想笑的話,就笑吧。”說完,顧洛北自己都覺得好笑,撲哧一下就笑了起來。站在外面的雅各布-提波鬆開了紅色的按鈕,和吉倫-哈斯抱在一起笑個不停。不過顧洛北聽不到聲音,只看到外面三個人的表情都很是精彩。
有了第一次經驗,第二次開始錄製時,顧洛北至少不會再被耳麥裡自己的聲音嚇到了,不過還是覺得怪異,因為腦袋總是無意識地去顧忌耳朵裡的原唱,所以反而會節奏踩不準。
這一回,外面的三個人更誇張了,布魯斯-斯特伍德甚至背了過去,肩膀都開始聳動了。顧洛北覺得不行了,他也必須聽聽效果才行。推開隔音門,雅各布-提波肆無忌憚的笑聲立刻躥入顧洛北的耳朵,剛才裡面完全的安靜,走到外面耳朵立刻變得敏感了,不僅可以聽到雅各布-提波和吉倫-哈斯的笑聲,還可以低頭錄音機器在執行的嗡嗡聲。
點開自己剛才第二次錄音的聲音,聽到那褪去色彩完全原汁原味的聲音,顧洛北的心情真的有些奇怪。還怎麼說呢?這個聲音聽起來完全陌生,和平時聽自己聲音的感覺不一樣,更像是捂住自己耳朵說話、或者是貼在別人後背上停胸腔共鳴那種原始的聲音。顧洛北不由感嘆,原來自己的聲音是這樣的,聽在別人耳朵裡這就是自己的聲音了。清澈中帶著一點點沙啞,有些慵懶的味道。不過錄音只錄了開頭,還沒有錄到副歌部分嘶吼的感覺,不知道自己放聲高歌時又會是什麼效果呢?
不過自己原始的聲音只是其次,顧洛北很快就被自己第二遍錄製的歌聲逗笑了,這節奏明顯慢了四分之一拍,顯得不倫不類,這次走音的地方更多,僅僅兩句歌詞,就有四個地方走音了,完全是慘不忍聽。這哪是歌手,說是音痴也是有人信的。
難怪有人說,有的人天生就不適合錄音室,因為錄音室會把聲音裡所有的修飾都剝去,顯現出最原始最真實的效果,這絕對是一個挑戰。
不過好笑歸好笑,顧洛北卻沒有喪失信心,這只是對錄音方式的不習慣產生的結果罷了,熟悉以後就會好很多了。不過,顧洛北這錄音室的新丁,挑戰之路還很漫長!
顧洛北斷斷續續嘗試了七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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