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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一:「……」
顧元君來到懸崖邊時,侍香已經疼得叫都叫不出來了。她只是趴在地上,荷荷的直喘粗氣。她嘴裡是暗紅的鮮血,每一下呼氣都能再次吐出一大口鮮血,恐怖的嚇人。
嬌嬌不想理會的,但她剋制不住的總是往侍香那裡看。
但越看,她便越是害怕。
顧禎嘆息一聲,捂住了她的雙眼:「既然害怕,又為什麼一直看呢?」
「我……」嬌嬌小腦袋動了動,就想擺脫他大手的遮擋,「她嚎叫的好可憐。」
顧禎輕笑:「就是要她可憐啊!她不可憐,我怎麼用她來嚇唬鎮南王世子呢?」
嬌嬌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但此時,已經不必要思索顧禎話語中的意思了。因為,顧元君已經來了。
懸崖的不遠處,顧元君下馬。
「太子殿下。」顧元君手裡拿著兵符,向前走去。
顧禎聲音淡淡:「停在那裡就行,再往前走,我可就動手了。」
看到顧元君到來,秦雨笙眼睛瞬間就亮了。自從顧禎毫不猶豫的讓手下割下了侍香的舌頭後,她便一聲不吭,動也不敢動了。
但顧元君叫破顧禎的身份後,秦雨笙卻是不可置信的看向顧禎。
顧禎絲毫沒有因為身份被叫破而惱羞成怒,他只是輕輕呀了一聲,然後就一臉無所謂的拉下了自己面上蒙面的黑布。他看向秦雨笙,眼中滿是惡意:「身份被叫破了,這可怎麼辦呢?」
秦雨笙:「……」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秦雨笙知道,他的父親秦大人雖然將她嫁給了鎮南王。但嚴格來說,他也算是太子的人。
怪不得,怪不得父親突然飛鴿傳書讓她來上香。現在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必然是太子要求的。
可是她不明白,她父親是太子的人,太子又為何要如此冷酷的對待自己,難道他就不怕她父親生出二心嗎?還是說,在父親眼中,她其實一點也不重要,她是可以被隨時犧牲的存在嗎?
顧禎對秦雨笙眨了眨眼睛,語帶蠱惑:「看到了嗎?來的是鎮南王世子啊!孤可是聽說,你們兩個之前有一段深情厚誼啊!這書上都寫的,能讓男人記掛最深的,便是求不得了。更別說,你現在還是鎮南王世子的繼母,從身份上來說,更是禁忌刺激了。你開口求求他啊!讓他救你,畢竟,你不僅是鎮南王的繼王妃,你還是堂堂秦家大小姐呢!」
秦雨笙:「……」
「再說!」顧禎的臉色突然又變得冰冷一片,「你若是連鎮南王世子的心都拿捏不住,這次讓他選了玉兒,那你就太廢物了。而廢物,可是沒有資格繼續活在世上浪費空氣的。」
秦雨笙:「……」
莫名的,秦雨笙知道,顧禎說的是真的,若世子不先救她,他可能真的會弄死她的。
顧禎又看向顧元君:「顧世子,兵符帶來了吧!」
顧元君餘光看向埋伏在暗處,等待時機的劍一,朗聲道:「帶來了,那太子殿下是不是該放人了?而且,您是一國太子,就這麼用女人為要挾,讓我鎮南王府交出霍州的兵符。此舉不是堂皇正道,未免有失您太子殿下的威嚴。」
「顧世子口才了得。」顧禎看向一旁的侍香,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惡意:「但你要是再廢話,我可不敢保證這兩個女人,會不會變成地上那個趴著的那個鬼東西了。」
侍香已經沒有力氣嘶吼了,她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此時雖然是黑夜,但顧元君還是借著明亮的月光看清了侍香的情形。
他心頭狂跳,後怕的看向被顧禎緊緊鎖在懷中的嬌嬌。
他不知道顧禎這次到底在發什麼瘋,但他不敢保證,顧禎不會對嬌嬌動手。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