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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顧斯言不解,難道是他的名字有什麼問題不成?
「沒什麼。」嬌嬌搖頭,「我有一個哥哥叫顧斯年,同你的名字只相差一個字。」
顧斯年?顧斯言心神微動,但片刻,他又壓下了這種心動。不過一個一模一樣的名字罷了,又能說明什麼呢?再說了,那個人在十幾年前已經死了。屍體也早就已經面目全非,腐爛成灰了。所以在亂想什麼呢顧斯言,難道你還真的以為這世界上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死而復生不成?
「那真是太巧了。」顧斯言對嬌嬌微微笑了笑。
「你……」嬌嬌伸出小舌頭,像只試探危險的小狐狸似的,小心翼翼的舔了舔杯中的果酒,「我感覺你剛剛好像突然間就心情不好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
「沒有,是我自己的問題。」顧斯言神情柔和了下來。
就在這時,藺南風也終於找來了吧檯這裡。之前因為酒吧裡面的男人都不懷好意的看著嬌嬌,藺南風心中的佔有慾被激了出來,一路上雖然護著嬌嬌,但也禁錮了嬌嬌。嬌嬌很不滿,她來這裡就是來長見識玩耍的,被藺南風這樣護著像什麼樣子。因此,她趁藺南風不注意,一把推開他就跑進了人群中。
藺南風人前是個清冷淡漠毒舌的大學霸,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一時之間被酒吧中的人群絆住了手腳,好不容易才找到吧檯這裡。
「嬌嬌!」藺南風表情有點嚴肅,「你剛剛為什麼突然之間推開我?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險?」
嬌嬌心虛,下意識的喝了一大口果酒:「那又有什麼問題嘛!我又不是小孩子,哪裡就需要你那麼護著了?」
藺南風皺眉,看向身後那群用若有似無視線不住打量嬌嬌的男人,忍著內傷對嬌嬌道:「你知道自你進了這裡有多少男人盯著你嗎?你……」
「好好好!」嬌嬌不想同他在這裡發生爭執,她舉起小手做投降狀,「我錯了,我不該推開你,我下次不會了。」怎麼樣,都服軟了,你可是第一個能讓我服軟的男人了,榮幸不榮幸?嬌嬌天馬行空的想著。
藺南風無奈,他走到嬌嬌身後,將那些粘膩的視線擋在了自己身後。
「知道錯了就好。」他無奈,才認識這麼一兩天,他就真切意識到,自己這個漂亮至極的小同桌是多麼的嬌縱任性了。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他根本就拿她毫無辦法啊!她軟軟的一撒嬌他就沒轍了,只能任她為所欲為。
也是這時,藺南風才注意到嬌嬌面前放著的果酒,他臉色又繃緊了:「你怎麼能在這種地方喝酒呢?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險?」
差不多就得了,嬌嬌不想理他了。慣的他了,才認識幾天啊!就敢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說教了,剛剛服軟就已經是給他面子了,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比於公瑾還厲害不成?
想到這裡,嬌嬌端起春天,挑釁的看著藺南風,當著藺南風的面就那麼突然喝了一大口。喝完後嬌嬌沒忍住,小小的打了個酒嗝:「不過一杯果酒罷了,怎麼就危險了。」
吧檯裡面的顧斯言也不開心,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怎麼一來就對嬌嬌說教?還意有所指的說他調的酒有問題,什麼意思啊!
「這位先生,我為於小姐調的這杯果酒名叫春天,度數很低的,哪怕是喝上一整杯於小姐也不會醉的。」
「是啊!」嬌嬌也得意的看著藺南風,然後當著藺南風的面又喝了一大口,「度數很低的,才不會喝醉呢!」
說著不會喝醉,但嬌嬌以前被於公瑾管的嚴實,所能接觸到的飲料也只有牛奶和鮮榨的果汁,不要說酒了,就連氣泡水都喝不到。因此嬌嬌的身體對酒精的耐受度低的很,就這麼兩口下去,哪怕春天的度數再低,嬌嬌也有點微醺了。
她小臉紅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