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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元君自動遮蔽了嬌嬌的怒意,那被熱氣烘熱了的大手輕柔的鑽進了嬌嬌的衣襟中。
「嗯!」嬌嬌嚶嚀一聲,輕輕的按住了他作亂的大手, 「你別。」
好煩啊!白日裡應付他們這些臭男人還罷了, 怎麼晚上也要做這些事情?
「你不要嗎?」顧元君不死心,輕輕親了親嬌嬌耳垂,想要勾起嬌嬌的慾望。
「我不要。」嬌嬌堅定拒絕。
看著她嚴肅的小臉,顧元君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長嘆一聲,將手拿了出來。
他為嬌嬌攏了攏被子, 將嬌嬌整個人裹好,看不到那些時刻引誘自己的白嫩肌膚,他也就不想了。
「陛下這些時日如何了?」想到這麼久沒見到小皇帝,顧元君便同嬌嬌說起了他。
他這次出去了將近一個月,就是去幫小皇帝處理匪患的問題。
那匪患也沒有多嚴重,就是那群人很能躲,一直在同顧元君打遊擊,本以為頂多十天就能回宮,就這麼硬是被那群人給拖到了一個月。
「陛下。」說起小皇帝,嬌嬌臉上帶上了真切的笑容,「他挺好的。處理朝政越來越熟練了。弓馬箭術上也百發百中,他是個天才。」
聽著嬌嬌誇獎小皇帝,顧元君嘴角勾的下都下不來。
那是他的孩子,他的女人在誇獎他的孩子,與有榮焉,他如何能不開心?
「他是不是跟我很像?」顧元君求誇獎似的看著嬌嬌。
嬌嬌嫌棄的推了推他的大腦袋:「他是我生的,要像也是跟我像。」
「可他是我種到你肚子裡面去的。」顧元君聲音低沉,在寂靜寬敞的寢殿中尤為明顯。
嬌嬌顯然很不喜歡提起這個話題,她惱怒的捶了顧元君一下:「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將這件事永遠爛在肚子裡,永不提及嗎?」
「可他是事實,我就是陛下的生父,你不承認他也是客觀存在的。」以往不是沒這樣被嬌嬌潑過冷水,可今天不知道為何,卻是聽不得她如此諱莫如深的否認他的存在。
嬌嬌抱著膝蓋垂著腦袋不想理他了。
「生氣了?」看嬌嬌半天不說話,顧元君也有點忐忑。
嬌嬌一動不動,只是像座雕塑似的坐在那裡。
「你彆氣,我不說了,你不想提及,我以後都不說了好不好?」顧元君低聲下氣。
「你……」嬌嬌也嘆息一聲,抬頭傷感的看著他,「我並不是不願意提起這些。只不過,這對陛下現在的身份來說,不亞於可以將他瞬間吞沒的深淵巨口。他從小就以為他的父親是顧禎,他學的也是堂皇大道的帝王心術,他若是知道了我們這些齷齪。他該怎麼面對自己,面對我,面對你呢?」
「我知道,我知道。」顧元君安撫似的親了親嬌嬌的側臉,「不說了,以後都不說了,我會把這個秘密爛進肚子裡,一輩子的。」
「嗯!」嬌嬌將身子窩進顧元君懷中,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聲音輕不可聞,「委屈你了。」
此時,在嬌嬌看不到的角落裡,距離寢殿大床不遠,僅是在視線盲點的角落裡,小皇帝雙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在顧元君摸黑摸到嬌嬌寢殿中的時候,小皇帝就到了。
外間伺候的內侍想行禮通報,被小皇帝攔住了。現在夜已經深了,母后定然是睡著了,怎麼能就這麼吵醒她呢?
而他自己不過是心中有事,就想現在見母后一面罷了。
所以,一路上小皇帝走的悄無聲息,也就沒有驚動到顧元君和嬌嬌。
可沒想到,他這一無心的舉動竟然讓他聽到了這樣一段對話。
所以他的生父不是大行皇帝,而是眼前這個齷齪又噁心的鎮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