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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秦篗了,他的手機關機家裡電話也無人接聽。這天下班,我來到他的公寓,試圖敲開緊鎖的大門。
持續敲了很久後,我開始叫:“秦篗,我知道你在裡面,開開門好不好?”
我叫了一會兒,隔壁大媽開了一道門縫偷偷看我。我說了句對不起,繼續拍門繼續叫。那位大媽實在看不過去了,對我說:“他一早就出去了。”
我停止叫門,遞給她一張名片說:“我是他同事,有急事,如果他回來請聯絡我手機,謝謝。”
這位大媽好像沒想到我會有此一招,被弄的很窘迫,想拒絕又不好說,只好接過我的名片“嗯”一聲後關上了門。
晚上剛進家門,座機想了,我馬上接起來,本能的以為會是和秦篗有關的訊息。
“喂。”
“芳然。”是姐姐。
“嗯。”
“最近忙什麼呢?”
“工作上很多事。”
“哦,你上次說過要帶男友回家給父母看看的,他們最近總問呢,什麼時候安排?”
我心裡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最近特別忙,過了這段吧!”
姐姐很敏感,聽出我聲音有異,問:“怎麼了?你聲音怎麼怪怪的?”
“嗯……最近總加班,嗓子有點難受。”
“工作固然重要,可是也不能忽略了身體。”
“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覺得心裡憋屈的特別難受。走到陽臺上,看著窗外滿眼的燈火,我真想大聲喊出心裡的那句話——秦篗,你到底在哪裡?
此時剛過八點,酒吧里人很少,秦篗一個人坐在角落裡,面前擺著一瓶黑方,他自斟自飲已經喝下去了小半瓶。最近他幾乎晚晚買醉,可是即便這樣他依然不能排解掉心中的那份憋悶和絕望。每次一想到明信在不久的將來會倒閉,秦篗就會特別難受。
走到今天這一步,是呂柏陽和齊令安一手造成的。一個是他一手提拔的曾經的左右手,一個是他十幾年以來一直當做恩人的人,兩個人聯手將他逼上了絕路。
白天在龍靈公墓時,秦篗甚至想到過死亡,躺在那片安靜的翠柏護衛的地方,對於此時的他不算是一個太差的選擇吧?父親當年選擇了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難道他也要這樣嗎?不,他不甘心。
酒勁開始上頭,秦篗覺得有點暈。掏出手機,他給呂柏陽發去一條簡訊。沒想到只過了半分鐘就收到了回信,還附上了地址。
呂柏陽開門看到秦篗後,一臉的笑意。
他將秦篗讓進了自家客廳,隨後問:“怎麼?喝酒了?”
秦篗頭痛欲裂:“可以給我杯水嗎?”
呂柏陽笑著去端了一杯水遞給秦篗,秦篗一口氣喝乾了杯中水,抬頭看著呂柏陽。呂柏陽坐進沙發裡,和秦篗對視著:“想說什麼?說吧!”
“為什麼?記得你剛進明信的時候還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是我一手提拔你栽培你……你背叛我,現在更要至我於死地,為什麼?”
“你來是想提醒我要感恩嗎?”
“不是,我就想知道為什麼!”
呂柏陽滿不在乎地說:“為什麼?你現在還想知道這個?有用嗎?你該想想怎麼做明信才不會倒閉吧?”秦篗一陣噁心上湧,他別過頭去。“其實沒有為什麼,你我做事方法不同,想要的也不同,明信今天的局面也不全是因為我。”
看著秦篗的樣子,呂柏陽伸手指著左邊說:“廁所在那邊,當然如果你覺得吐在客廳裡更能讓你解氣的話,你也可以直接吐在這裡。”秦篗瞪了呂柏陽一眼後直接衝進了衛生間。
過了一會兒,秦篗走出衛生間說:“當初你私刻公章私籤合同,我沒有追究,讓你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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