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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難處你也會幫我出主意的不是嗎?”
他這一說我才想起來問:“對了,你弟弟找的怎麼樣了?”
“最近沒見到叔叔,還沒訊息。”
“哦。”
我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後,又糾結了一天關於今後如何和秦篗相處的問題,今天來上班是最終決定的體現。儘管不能100%管住自己的心,但起碼要做到面上無異。心痛傷心難免,不過我寧願忍受這些,也要換來在他身邊的每一天。
也許……可能……在不久的將來,我們都各自有家庭後,彼此之間會升華出更加深厚的友誼。想到此,我不免黯然神傷,卻也在心裡生出一股戰士赴死前的壯志豪情。
這之後,例會上、上下班路上、午飯時、茶水間……我和秦篗的眼神對撞中似乎多出了一重含義,只有我們兩人可以讀懂的含義。彼此默默守護又默默依賴著,兩人之間的那份默契更加明顯。我們都想把這份情當做推動工作的助力,因為這也許是我們唯一還可以看到彼此的出路。
上次投標失敗後,加上之前的專案由於出資方內部問題導致評估暫時中斷,一組目前處於無事可做的尷尬境地。
例會上褚立波連連炮轟周臨淮,全是明槍暗箭地貶低和質問。明眼人都知道褚立波所為何來,偏偏此次會議秦篗和老布都沒在,一時無人可以挾制褚立波的囂張氣焰。
我實在看不下去,插話道:“此次專案突然暫停,是出資方的問題,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也不是我們哪裡做的不好導致的,更不是組長的責任。說到未中標,是我的失職導致的,和其他人沒有關係。此次的投標方案都是我負責處理的,有什麼意見歡迎大家指出,我以後一定吸取教訓積極改正。我不能也不願意讓其他人替我背黑鍋,謝謝大家。”
我說完後褚立波立即卡殼,既不能再繼續抓住周臨淮不放,也不好再說我什麼。他意猶未盡卻又師出無名,滿臉的怫然不悅。
第二天,我和周臨淮在茶水間遇到,他看看周圍沒人突然問我:“昨天為什麼幫我?”
“看不過去而已。”
“謝謝。”
“沒什麼,大家都是一個組的,應該團結。”說完我端著杯子走出茶水間。
目前,我們暫時幫助二組做些案頭工作,以打發如今的空檔期。一組的組員大多有些彷徨和急躁。這天秦篗特地將我們召集到一起開了個會,說是過幾個月會有大專案給我們組,這幾個月就當做是休整期,自此後大家都安心不少。
隔天,周臨淮午飯時碰到我問:“秦總說的大專案是真有,還是一種安撫的託詞?”
“當然是有。”
“專案在哪呢?也沒見讓我們準備投標。”
“不知道,如果你真想知道應該問秦總。”
周臨淮冷笑:“問你和問他不都一樣嗎?”
我氣惱地說:“鄭重地告訴你,問我和問秦總不一樣,我什麼都不知道。”
本以為他還會像以前一樣繼續不放過我,誰知他面色一正地說:“是我想錯了。”也不知道他指什麼。
進入盛夏,我每天都在提心吊膽,生怕聽到有關秦篗結婚的訊息。儘管明白是早晚的事,但總是希望永遠不要聽到。
這不啻為一種煎熬,但是卻又無人可說無法排解。自己當初選擇留下時就考慮到會有這麼一天,可越是臨近就越是不能釋然。
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過輕鬆的緣故,周臨淮已經連續三天沒來上班了,聽說請的是事假。今天周例會上,褚立波又旁敲側擊地說起此事,他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打壓周臨淮的機會,不過卻在秦篗的一句“他家裡人得了重病”後不了了之。
既然領導都替他開脫,褚立波只好立即收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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