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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郊外它們同類的那種鬱鬱蔥蔥的樣子。我用手輕撫樹幹,惋惜著心疼著它們的羸弱。
“你是不是還想掉幾滴眼淚?”突聞聲音響起。
我回頭看,是周臨淮,他也是一個人。我反感著自己的沉思被人打斷,快步挪離剛才輕撫過的小樹,拐進另一條小徑。可他卻追過來擋在我身前說:“見到同事也不打聲招呼?”
我想繞過他,可他依然擋住我的道。我輕聲說:“讓開。”
他一臉地嘲弄,說:“我還以為我們是搭檔是盟友。”
我冷哼,迎視著他的目光說:“謝謝你曾經這麼認為。”
他眼神閃爍了幾下後問:“這麼說我們現在不是了?”
“我們從來就不是!我可以走了嗎?”這時剛好有人走過,我趁機繞過了他快步向樓裡走。
誰知他在身後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說:“等等,把話說清楚。”
我厭惡地看向他,想甩開他,可他卻抓的更緊了。
“你什麼意思?耍人玩呢嗎?”他問。
“我沒有。”
“說要假扮的可是你,現在卻說什麼從來就不是,不是耍我是什麼?”
這件事最初自己的提議就欠妥,一時衝動而已,根本沒想過會有什麼後果。他不高興也在情理之中,不過他砸我一球也算是報復過了,我不覺得對不住他。
“好,你認為被耍了隨你,不過你也砸了我一球,兩不相欠。”
“我不是故意的,也道過歉了。”
我冷笑,回嘴:“不是故意的?此處就我們兩人,你沒必要繼續裝了吧?”
“我有必要裝嗎?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是不是隻有你自己知道,反正和我沒關係。以後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希望我們不會再有交集,算我拜託你。”
“看來你不再擔心你前夫的糾纏了,所以過河拆橋。”
“你錯了,他是否還會糾纏我不清楚,不過他的糾纏比不上你的報復,更加讓我難以應付,所以到此為止。”
“你說開始就開始,你想結束就結束嗎?是不是太不公平?”
“你想怎樣?”
“很簡單,開始你說,結束就該我來定,這才公平。”
說完他甩開我的胳膊,徑直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恨的牙根癢癢,可是卻又理虧的找不到理由壓過他。我沒精打采地回到辦公室,看到很多同事都站在前臺,氣氛頗不尋常。
隋冉看我回來拉住我小聲說:“剛才秦總和呂柏陽吵起來了。”
“啊!現在呢?”
“現在不吵了,兩人在會議室不知道說些什麼,一直沒出來。”
“因為什麼?”
“聽不太清楚,好像和銀行的事情有關,我聽他們提到過楊經理。”
我想起那兩次楊經理找呂柏陽的電話,難道是銀行方面的業務出問題了?我瞭解秦篗,工作上的事情再不順他也不至於和下屬當眾吵翻天,所以肯定是出了大事。
老布過來對大家說:“行了行了,都別看了,回各自的崗位工作去吧。”
大家散開,我聽到隋冉小聲問老布,不過老布搖搖頭。我回到位置上,坐下前看到周臨淮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電腦,好像根本不關心公司裡的人和事。
一會兒,突然聽到很大的關門聲。我不可抑制地偷偷溜到前臺,問:“出來啦?”
“只是秦總一個人。”
“他去哪兒了?”
“出門了,不知道去哪裡了。”
我也顧不上前臺會不會有啥想法了,直接追過去。電梯間和走廊上都沒看到人,剛想去男衛生間門口等時卻又想到個地方。我推開樓道的防火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