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這種感覺你不懂 三
第二天還是陰雨綿綿。 這是星期天,神的休息日。旮旯學校的破舊食堂當然不開膳,沒有人煙。 中午,慕容芹只吃了一些餅乾,喝了半瓶礦泉水,然後,看窗外下個不停的雨。看累了,就矇頭大睡。 苟安生來敲門叫醒慕容芹的時候,天已黑了。 慕容芹睜開迷糊的雙眼,四周死一樣的黑。 拉開昏暗的電燈,她感覺眼睛像對著熾熱的太陽。 雨還一直下。黑暗中不時夾有閃電和雷鳴。看樣子又要下個通宵了。慕容芹孤獨而害怕,內心有一種強烈的莫名渴望。 慕容芹拉開門,苟安生在她面前傻笑。他穿著齊膝短褲,白色背心,趿拉著一雙人字拖鞋,民工模樣。 此時,苟安生的出現,慕容芹沒有排斥的想法。其實,此時,不管是誰,哪怕是一隻動物,黑暗中活靈魂的出現,都是寂寞的悶油裡滴進了一點水,多少有點動靜,讓她感覺世界不是剩下自己一個人。 不知道誰說過,寂寞是最大的殺手,對女人來說,尤其如此。 苟安生提來了一隻滷鴨和三瓶啤酒,叫慕容芹一起喝酒。他說今天他值班,學校除了她,只有他一人,非陪他喝不可。 要是在以前,慕容芹肯定會婉言謝絕。可那天,慕容芹竟然鬼使神差地說,好吧,來一杯,不醉不罷休。 苟安生補充式地唱起一首歌中的其中兩句:東邊我的美人啊,西邊黃河流。 在慕容芹的破宿舍裡,不要說酒杯,就連破碗都沒一個。苟安生說,我們整瓶喝吧,我兩瓶,你一瓶。慕容芹點了點頭。 苟安生咬開了兩個瓶蓋,遞一瓶給慕容芹,說:幹!自己就咕嚕嚕大口大口地喝。看著他不幹不罷休的樣子,慕容芹也一口氣喝了將近半瓶。 本來就有酒精過敏症,平時滴酒不沾的慕容芹,酒一下肚,就臉紅耳赤,心跳加快,頭昏眼花。 苟安生撕了一個鴨腿給慕容芹。 睡了好久,食慾倍增。慕容芹像個男人,陪著他邊啃邊喝。 苟安生啃了啃鴨腿,用手掌抹抹嘴上的油,然後,從短褲的口袋裡捏出一根用過的舊牙籤,掏了掏牙縫,把牙垢在手指上左擦右擦,用拇指一彈,牙垢就飛了出去,他又把牙籤放回口袋裡。 苟安生嘿嘿兩聲,說:“不好意思,牙縫不大不小,最難伺候。牙齒又參差不齊,不帶根牙籤,實在不方便。” 他的嘴汲著牙縫裡的殘渣,不停地發出吱吱聲。 苟安生每次咕嚕咕嚕喝幾口酒,牙縫就發出吱吱聲。 過了一會,吱吱聲停下來了。慕容芹隱隱約約看到,苟安生的眼光鬼鬼怪怪像電燈泡發出來的,不停地射著她。 苟安生想,這妞真他媽的水嫩如豆腐,要是能吞下這塊豆腐,少活十年也值。想著,想著,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苟安生的膽膨脹了起來:“你的臉紅起來的時候更像水蜜桃了,眼睛就要滴出水來了。” 慕容芹羞得低下頭,不知如何回答。Chu女通常如此這般。 苟安生靠過來拉住慕容芹的手說:“我給你看手相。” 他粗大的手抓著慕容芹的手腕,手心潮溼得如抹了黏液,像一隻正在尋找食物的豬舌頭。 他的眼神在慕容芹臉上撫摸了一會,然後,另一隻手的食指划著慕容芹的手掌說:“你的生命線粗而曲折,肯定會經歷多次大難不死。你的婚姻線很模糊,不知為什麼,很少人像你這樣,可能你以後會經歷不少不明不白的婚姻。” 就苟安生平時的水平,很難說出這樣專業的話,這次他竟然超水平發揮,說得像老練的算命先生,慕容芹幾乎沒有反駁的餘地。 慕容芹看著他,竟不知所措。 看到慕容芹默不作聲,苟安生補充說:“你的整個手掌細膩嫩滑,摸過的男人都會為你失眠。” 如果說,前面的話還只是讓慕容芹感到有些意外的話,後面的話對一個女人來說,確實具有一定的殺傷力。 女人的虛榮心使慕容芹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她很難為情。苟安生另一隻手也已開始微微發抖。 苟安生看了看慕容芹後,一下子把她抱在懷裡。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