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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的一般,可是韓羽的確很平靜。
“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嗎?你不問問我……”
“因為……完全……沒有知道原因的必要,所以,我不會問你。只是這樣而已。”這次換韓羽打斷了諸葛伊雲的話說了一句,當然韓羽依然是在陳述著,沒有疑問和激動,這一點他倒是很佩服自己。
“只要,伊雲你覺得應該這樣,也就是說你想要分手的話,那麼……我沒有什麼話說。”韓羽接著說道。
“那麼。我要怎麼樣你都無所謂。是這樣吧?”諸葛伊雲問韓羽說。
“對,而且,今天剛剛是一個月的期限到期了不是嗎?”韓羽也是剛剛才想起來這件事。
“呵呵,是啊,今天……就到期了。”諸葛伊雲笑了笑說了一句,這笑聲跟上次野營在那個小水潭前的一樣。
“因為只是個約定而已,所以,我想你的心應該不會痛吧?嗯?寒羽,你的心應該不會痛吧?”諸葛伊雲問。
“對,只是個約定,所以你也不要有什麼負擔才好。”韓羽說。
“不會,只要寒羽你沒事就好。我沒有關係。”諸葛伊雲接著說:“即使,我這樣對你,你都不會罵我兩句嗎?嗯?罵我兩句吧,這樣我會覺得你現在很生氣,你這個樣子的平靜實在是讓我……”他沒有再說下去,似乎是不敢再說下去。
“既然,已經分了手,那你就沒有必要再為我擔心,我不會有任何事情。”韓羽淡淡的說了一句。
就這樣,韓羽和諸葛伊雲分手了。實際上也可以說是一個約定的結束。這一切似乎來的太快,又是那麼的自然的結束了,看不到不捨、看不到傷心、甚至連過分的話都沒有說上一句,無論是諸葛伊雲還是韓羽都沒有。韓羽對這一切沒有感覺,似乎那是和自己無關的人,無關的事。韓羽也沒有問諸葛伊雲‘為什麼?’只是覺得諸葛伊雲說什麼他做什麼就對了。只要諸葛伊雲認為好就對了……
韓羽的生活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他沒有和諸葛伊雲再次相遇以前的樣子。可能是因為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所以韓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可是他卻清楚的感覺到在自己心底深處的有個地方隱隱作痛。韓羽每天若無其事的上學放學,若無其事的吃著一日三餐。若無其事的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擁有著這世上絕世容顏的女子。甚至在她面前說說笑笑,可是諸葛伊雲卻只是兩隻眼睛盯著韓羽看,不說一句話就只是盯著韓羽,似乎是在看某種動物在做雜技表演的樣子。諸葛伊雲的眼中似有一種不忍、一種無奈還有一種眷戀。這些韓羽都看在眼裡,但他卻無動於衷,他依然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有時候,他也想要忍不住去問諸葛伊雲:“既然愛我為何要離我而去呢?”但那只是一絲衝動,這種衝動幾乎每天都在韓羽腦海裡出現過,可是它又被韓羽無情的扼殺。每次扼殺這種想法的時候韓羽都彷彿經歷了一次死去又活來的過程。他一個人默默承受著……
今天,雪下得很大,是一場鵝毛大雪。德叔開著那輛白色的寶馬把韓羽送到了學校門口。
“少爺,雪下得那麼大你看是不是讓我把你送到樓上去。”德叔看了看車窗外依然再下著的雪問。韓羽也懶懶的朝窗外瞟了一眼說:“不用了沒有幾步路了。”說著他下了車。可是沒想到就是韓羽所說的幾步路,致使他在走到教室的時候已經變成了雪人一般。
“我的天,這人是誰?是寒羽嗎?”吳曉看到韓羽走了進來說。。
“下那麼大的雪你怎麼也不知道打把傘過來。幹嘛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趴在視窗欣賞雪景的龍康這時也轉過頭來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呵呵,這種美妙的天氣應該赤。裸裸的享受才是,怎麼好拒之於千里之外。”韓羽坐到位子上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