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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親手包了頓餃子給我們當夜宵。
第五天安然請我們吃蟹。持蟹賞菊乃秋日盛事。
到第六天的時候,她抱著頭,十分痛苦的模樣,“今天要幹什麼呢?”
“我教你玩傳奇吧。”明心十分體貼地說。即使渾渾如她,也知道安然的反常了。
我說:“不如來幾圈?”
閒話不多說,麻將已擺上了桌。
“這可是我們的國粹啊,賈母都玩這個。”我一邊洗牌一邊亂侃。
“單西容也玩這個呢,後現代的賈母就是這樣吧?”琴知淵打趣地道。
“切,難道你是王熙鳳轉世?難怪長得像女人。也罷,只要是輸錢給我的人,一律可愛。”
這樣你一句我一句,也混得一場熱鬧,打到十一點,琴知淵回去。臨走的時候,他拍拍我的肩,一面用眼角看了看正在收牌的安然。
我點點頭。
很奇怪,我清晰地明白他的任何一個動作與表情的暗示。
收完牌的安然在屋子裡轉悠,一件尚未完工的毛衣躺在沙發上,她坐下來織了不到十針,又放下,找了塊抹布來抹地。
我嘆息:“你就不能歇會嗎?”
她的動作暫停了一下,深深地嘆了口氣,接著又抹了起來。
我忍不住蹲在她面前,問:“那場官司,你輸掉了?”
“不,我贏了。”
“那是該慶賀一下,難怪你這麼熱情地請客。”
安然皺著眉,表情很奇怪,眉毛是憂慮的,眼睛裡卻有一星星火光閃耀,內心像是有什麼東西掙扎欲出,這樣的安然,我從未見過。
“他沒有出庭。來的是另一位律師。”
我聽著,靜候她的下文。
她咬了咬唇,“他有十五年的從業經驗,從未因個人原因影響過工作。”
這就是癥結所在了,他為她破例了,這點意外的愛寵令她努力剋制的感情噴薄欲出。
“我不想再回頭。以前的傷害,我已經受夠了。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一旦停下來,我竟然想去找他,去看看他,他心裡還有我這個人嗎?如果沒有,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有,為什麼又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西容,我太亂了,每天一下班,我就不知道要做些什麼才好。我不能去找他,一旦去找他,我會失去理智又回到他身邊的……不,不行,我不要再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西容,我該怎麼辦……”
說到後面,她捂住臉,哽咽的哭聲壓抑不住。
現在她不是靜若止水唇槍舌劍的律師,她只是個為了愛情女神無主的小女人,我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
愛到失去理智……
這種感覺為什麼我從未有過?
和左居城在一起時,很多事情都是以我為主,吵也吵過鬧也鬧過,都是他先求和。他遷就我是不錯的,但他最終還是背叛了我。我痛苦了一個多月,為的只是他的背叛深深傷害了我的自尊。
真正愛到一見他就會忘記自己原來的心意與想法……這樣的感情,光是用想的,我的頭已經有點暈。
我從未有過這種感受,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明心卻端著盤水果出來,一反常態地安靜坐下,烏溜溜的眼睛看著我們。
等安然停止了哭泣,明心開口說:“安然姐姐,我覺得你應該去找他。”
對這件事全無主意的兩個女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
“我真希望可以像安然姐姐那樣去愛一個人,忘掉自尊忘掉傷害去愛,這種才是刻骨銘心的愛情,才是真正的愛情。”明心用專家一般的口吻述說,接著把話頭指向我,“而西容姐姐,你的愛情太膚淺了。只因為見了他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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