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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嗎?”
“再見!”何堪容掉頭便跑。
殿門口攔著一個人,這個人原本還躺在香案上,一動也動不了,可眨眼間卻又攔在了門口。
“你還沒有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錢老爺!”
“滾!”
何堪容抱著腦袋滾下。
荒山不算高,但也有上百丈,一路滾下山去自是難免受傷,可總比丟掉性命要好得多!
辜獨何時康復的?
一個連動也動不得的病人怎麼能突然之間神功大顯?
辜獨行下荒山,百日未動,難免有些頭重腳輕,下得山來竟似蹬上一座高不可攀的峰頂,氣喘如牛,虛汗淋漓!
有人遞上一條絲帕,似乎有股淡淡的蘇木花香。
辜獨抬起頭,所以就看到了遞來絲帕的唐依!
(十)
唐依一身白衫,肩上披著件鵝黃色的披風,開口便道:“我叫唐依!”
辜獨道:“噢!是唐……唐姑娘!”見到白衫唐依,辜獨便知道誤會了唐孤。二人長得有七分相像,可唐孤身上多了股倔強的霸道之氣,而唐依卻多了三分嫵媚。
唐依道:“辜公子客氣了,你可以叫我唐依!”
“唐姑娘!”辜獨沒有改口,心道:“你們唐家真會取名字,不是姑就是姨!”
唐依笑起來,道:“那就叫我依依好了!”唐孤的笑已經很甜,可她的笑更甜,只需看到她的笑,即使是天下最難喝的湯藥,你也不會喝出苦味來。
辜獨卻不識時務,因為他覺得辛苦,問:“唐姑娘就是出銀子請老樵夫作假之人吧?”
“嗯!是我!”唐依點頭回道,問:“怎麼了?”
辜獨怔了證,苦笑著道:“沒什麼!辜獨該騙,姑娘騙得好!”
唐依掩著嘴吃吃的笑,道:“我是為了騙姐姐,為何上當的會是你?”
辜獨又是一怔,道:“因為被劫持的鏢車是我們安遠鏢局的,鏢車被劫自然要查詢,所以我才上了姑娘的當!”
“現在怎麼辦?”唐依抓住辜獨的衣袖,踮著腳為他拭去額頭上的汗滴。
辜獨本想躲避,可他突然嗅到唐依的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說不清、道不明,像是大雨過後森林深處那種清馨與腐朽交融在一起的味道。
唐依嗅了嗅自己的絲帕,聞了聞自己的衣袖,再對著辜獨的衣衫深吸一口氣……“唔!”她也似唐孤般捏起鼻子,道:“你多久沒洗澡了?”
辜獨立時臉紅,道:“一百一十天!”“噢!難怪!”唐依似一隻尋找油瓶的小老鼠,四下裡嗅著,道:“有股味道……你聞到沒有?”“應該是你身上的味道!”
“是嗎?”唐依應了一聲,捏起鵝黃披風嗅下,道:“原來是你!”解下披風,摔在路旁,蹦上去跺了幾腳,這才返回,笑嘻嘻的道:“聞聞?聞聞?還有味道嗎?”
辜獨怎麼好貼身聞一個姑娘有沒有異味,可呼吸間已然不見了先前那股奇怪的味道。
“放在箱底好久了,想起來便披在了身上,忘記了用玫瑰花露洗洗,一股子黴味!”
辜獨此時才想起回答唐依的問題,但他又根本沒有回答,而是反問:“現在有什麼事?”
“什麼事也沒有眼下這件事情重要!”唐依拉起辜獨便走。
“去哪?”辜獨在她的拉扯下跌跌撞撞邁出腳步。
唐依拉著辜獨來到一個令他嚮往的地方——澡堂子!
江橋鎮原本便不算什麼大地方,民房與商鋪都在一條街上,鎮子上的人都是街坊,彼此熟知。
澡堂子裡也是一樣,十幾位客人正三三兩兩的聊著賭局、烈酒,當然也必不可少要牽扯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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