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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躲避之下,狡猾的偷襲者察覺聶行才是我的軟肋。一雙利爪方向一變,直直的向聶行抓了過去。我推開聶行,趁著偷襲者眼光追過去的一剎那扭住他的一條手臂,順著他的衝勢向後一帶,將這人用力摔了出去。我並沒有用全力,可這人卻很不湊巧的後腦著地,把自己撞暈了。
我扶起靠坐在牆角的聶行急匆匆地往外走。刺耳的警報聲已經響了起來。我心裡暗暗發急,只能拖著聶行加快腳步。剛走出兩步,就聽不遠處叮的一聲響,緊閉的電梯門忽然滑開,露出一個穿著條紋襯衫的男人。他手裡託著一個醫用托盤,一抬頭正好和我打了個照面。這人揚手將手裡的托盤朝我的腦袋砸了過來,一時間,透明的藥瓶、盛放著淡藍色藥液的透明試管以及一堆我叫不出名字的瓶瓶罐罐飛了滿天。而在這一切之後,那個男人的拳腳帶著凌厲的風聲迎面襲來。
我按下聶行的腦袋,抬腳將半空中旋飛的托盤踢了回去,托盤緊貼著男人的側臉飛了出去,噹的一聲砸在了電梯的門框上,又被彈了回來,準確地擊中了男人的後腦。他的身體微微一晃,被我一腳踹在下巴上,整個人又倒回了電梯裡。
不等我鬆一口氣,就見走廊盡頭的會議室門扇大開,一群男男女女氣勢洶洶地衝了出來。
我的腦子裡空白了一下,然後才後知後覺地拖著聶行掉頭就跑。因為太過意外,腦子裡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明弓說過,這個時候,實驗層的安保人員都集中在D六區開會,這裡又是直線距離最遠的一條走廊,絕對不會遇到大隊人馬的攔截,是出逃的最佳路線……原來都是騙我的嗎?
拐過彎,我一眼就看到幾個身穿淡綠色制服的醫護人員正聚在隔離門外竊竊私語。也許是沒有料到我的去而復返,他們呆滯了幾秒鐘之後開始手忙腳亂地朝著D四區的隔離門跑回去。跑在最後面的兩個人拉著門把手一齊用力合攏隔離門。
曾經關著聶行的D二區的隔離門在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關閉,除了冒險透過與之相對的D四區,我無路可走,而身後的腳步聲和呼喝聲已經越來越近了。
我摸出靴筒裡的匕首揚手甩了出去,精鋼鑄造的□□破開空氣,在隔離門合攏的一剎那卡進了門縫裡。正在關門的幾個人一起發出了驚訝的叫聲。而那扇厚重的隔離門在片刻的停頓之後,又開始緩慢地滑開。站在隔離門附近的醫護人員不約而同的向後退了開去。他們這麼一退,實驗室裡的人不明所以都跟著慌亂了起來,倒是無形中給我讓出了一條通道。
這間實驗室裡全部都是醫護人員,暫時對我沒有太大的威脅。我趕在追兵到達之前關上隔離門,用腳尖挑起地上的匕首抬手接住,用刀柄砸爛了門邊的小匣子。破壞了隔離門的開啟識別裝置,門外的人一時半會兒應該是進不來了。但是這麼個小伎倆到底能攔住他們多久,我心裡一點兒也沒有把握。
聶行還是昏昏沉沉的模樣,腳步虛浮,全身的重量有一大半都壓在我的肩膀上。襯著背景一片刺眼的白,他的臉色灰暗得讓人心驚。可是他的脈搏還在強有力地跳動,呼吸也還是溫熱的。
這是我的兄弟。
一想到他還活著,我就感覺自己又有了動力。
王子
實驗室的另一側只有一扇隔離門,我用匕首逼著一個身材瘦小的醫護人員開啟這扇門。拖著聶行走了進去之後又如法炮製砸碎了門口的開啟識別裝置。不過,在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我才發現,這裡是一間幾乎封閉的實驗室,實驗室的中央立著一個巨大的玻璃罩。玻璃罩上不知貼了什麼,裡面的東西完全看不見。玻璃罩周圍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電子儀器。
我的額頭上微微沁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