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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負責。&rdo;
倪麟的手本是抬了起來的,隨著她尾音落下,又緩緩地垂了下去。
&ldo;你知道你要承擔什麼後果嗎?&rdo;
&ldo;逐出繕燈艇,三年不得粉墨登場。&rdo;
&ldo;打。&rdo;
恕機好不容易修好了電線,回禪房中推閘開燈試wifi,總算都好了。推開門,一團黑乎乎的影子迎面撲來。
&ldo;哎呀我的媽……阿彌陀佛……&rdo;他一把接住那團黑影,笑嘻嘻地說,&ldo;女施主您今兒怎麼了,像是喝了酒,您不是從來菸酒不沾的嘛……&rdo;
硬撐著走了這麼遠,餘飛喉嚨裡的那一口氣快洩了,她頂著嗓子,細細地發音:&ldo;幫我把衣服脫了。&rdo;
&ldo;別啊!&rdo;恕機嚇得跳起來,&ldo;女施主,我是正經和尚!就算師父不在,咱們也不能……那樣那樣的……&rdo;
餘飛瞅了一眼他那故作嬌羞的神色,只恨自己現在沒力氣踹死他那賤樣兒。&ldo;是,你是菩薩,你是佛祖,救苦救難,救救我吧。&rdo;她勉力伸手,一把的血殷紅刺目。
到禪房燈下,看清了餘飛一張雪白的臉,咬得稀爛的嘴唇,恕機才覺出餘飛是真出事兒了。扶著她俯臥到床上,又幫她脫了那件長至腳踝的黑色羽絨服,看到她的背,恕機不由得大抽一口涼氣。
&ldo;餘飛,你這是得罪誰了?&rdo;
&ldo;先拿清水和剪子,幫我把衣服剪了。&rdo;
恕機連忙去拿盆子接水,用乾淨毛巾蘸了溫水,幫她把結了血痂的長衫一點點揭下來。餘飛不敢叫,也沒力氣叫,最後連齜牙咧嘴的勁兒也沒了,一灘爛泥一樣地趴著。
從小到大,餘飛那臭脾氣,也沒少捱打。繕燈艇和文殊院離得近,文殊院治跌打損傷在佛海這片兒是一絕,餘飛便老往文殊院跑。恕機那會兒也特皮,上房揭瓦上樹掏窩,摔斷胳膊剮傷腿也是常有的事兒,兩人便在藥師堂裡混熟了。
恕機拿了文殊院裡最好的傷藥,看著餘飛那沒有一寸好面板的背發愁。
&ldo;餘飛妹妹,你這傷,我可沒底兒,還是去醫院吧。&rdo;
餘飛已經下了狠心:&ldo;留疤就留疤,我信得過你,素雞哥哥。&rdo;
恕機:&ldo;……&rdo;
恕機:&ldo;打成這樣,怎麼就沒把你打死?&rdo;
餘飛哎哎呀呀地叫起來。
外面有人敲窗子:&ldo;恕機,看毛片兒?&rdo;
恕機憤怒地大叫起來:&ldo;看個屁!上個星期電腦不是才被你們戒律堂沒收了嗎?隔壁的聲音!&rdo;
隔壁禪房的窗子被敲響了。
恕機鬆了口氣,回頭對餘飛說:&ldo;你還讓不讓我當和尚了?我啥也不會,被趕出文殊院,只能當街要飯!&rdo;
那藥抹上背,清涼的感覺滲進面板,餘飛才覺得從十八層地獄裡爬上來些,不那麼想死了。
她覺得自己真作。
&ldo;我才是被趕出繕燈艇了。&rdo;餘飛嘆著氣說,&ldo;這傷叫斷情傷。好在打鞭子的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陳師傅,手下留情,不然我連繕燈艇的門都爬不出來。&rdo;
恕機手下一抖,餘飛&ldo;嘶&rdo;地一聲。恕機驚訝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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