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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記到，一會兒問你話的時候，如果我把筆拿到我的左手，你就說&l;是&r;或者&l;知道&r;，就是如實回答;如果我把筆拿在右手你就說&l;不是&r;或者&l;不知道&r;。懂了嗎?還有，放鬆一點，不要太緊張了。&rdo;朱建國很快就教會了武梅怎樣應付審訊。

這時葉武軍把煙買回來了。朱建國拆開香菸，給葉武軍扔了一支，自己嘴上叼上一支，葉武軍忙給朱建國點上了火。

葉武軍攤開了記錄本。

朱建國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按照審訊程式開始了對武梅的審訊……

問完了前面該問的問題後，朱建國又點上一支煙問：&ldo;武梅，你知道你今天是因為什麼進來嗎?&rdo;說完朱建國把筆拿在了右手。

&ldo;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在夜總會上班?&rdo;武梅看看朱建國右手中的筆，有些緊張地回答。

&ldo;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在問我。我們這裡是刑警隊，夜總會的事情我們不管。那些事自有治安大隊來管你們。&rdo;

朱建國拿出曾甜的照片：&ldo;這個人你認不認識?&rdo;問完他把筆拿到了左手。

武梅看看朱建國左手拿的筆，又把那張照片拿過來仔細看了看小心的回答道：&ldo;認識，她不是叫曾甜嗎?我們都叫她甜甜，她是我們夜總會的小姐。她怎麼了?&rdo;

&ldo;沒有問的你不要回答!問什麼你回答什麼。&rdo;朱建國用筆敲了敲桌子。

&ldo;你們是怎麼認識的?&rdo;朱建國又問道。

&ldo;我和她都在&l;忘情鳥夜總會&r;裡服務，是在那兒認識的，她到我們夜總會來當小姐差不多有一年多了。&rdo;武梅看到朱建國的筆還是在他的左手。

&ldo;這個曾甜的傳呼號是多少?你知道嗎?&rdo;

&ldo;知道，她的傳呼號是126臺的3678237。&rdo;朱建國手上的筆仍然是在左手。

&ldo;你最後一次給曾甜打傳呼是在什麼時候?&rdo;朱建國邊問邊把筆在自己的左手上轉來轉去。

武梅看看朱建國手上的筆想了想：&ldo;是臘月29晚上，好像已經11點過了，我是在我們那條街的一個公用電話上打的。&rdo;

&ldo;打的什麼內容?&rdo;筆還在朱建國的左手上旋轉著。

&ldo;我約曾甜在東湖公園門口見面。&rdo;武梅說到這兒開始有點緊張，有點擔心起來，她乾咳了兩聲，使勁地想看清陰影后面的朱建國。

朱建國盯著吳梅，繼續問;&ldo;你們見面了嗎?&rdo;問完他就把筆換到了右手。

武梅看看朱建國已經把筆換到了右手，她舒了一口氣，緩緩地回答：&ldo;沒有，那天晚上我到公園門口等了她差不多半個小時她都沒有來。天氣又冷，我的娃娃還在屋裡，沒有等到她我就回去了。發生了啥子事情?是曾甜出啥子事情了嗎?&rdo;

&ldo;叫你不該問的不要問的嘛。&rdo;朱建國呵斥了武梅一句。接著又問：&ldo;你打傳呼叫曾甜來是什麼事?&rdo;朱建國手上的那支筆還是在右手。

&ldo;我叫曾甜來是……&rdo;武梅說到這兒有些吞吞吐吐。

&ldo;是什麼，乾脆一點，不要吞吞吐吐的。&rdo;那支筆在朱建國的右手旋轉的更快了。

&ldo;我給她介紹了一個男的，是她要我介紹的。&rdo;武梅看著朱建國右手上飛快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