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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是林潼妤。
憑什麼林潼妤什麼都不做,就能得到這種極品男人的青睞。
她深吸了一口氣,故意揉紅了自己的眼角,下樓,走到林潼妤的面前。
「潼姐姐。」蔣之意聲音泛著哭腔,哭得梨花帶雨,「我知道你怕我和我媽搶林爺爺的遺產,所以不讓我們入家譜。沒關係的,我不在意這個。」
她越說越悲慟,聞者傷心見者落淚:「你也別因為我和爸爸吵架了。我知道你討厭我,以前的事情我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只要你和爸爸好就可以——」
「停停停。」覺得這簡直是在汙染耳朵,林潼妤猛地打斷她的綠茶發言,「你以為你多大臉啊我因為你和林遠山吵架?你和你媽不就是想要爺爺的財產才接近林遠山的?」她嗤了一聲,「做都做了,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還有,別喊我潼姐姐,你喊我名字我都覺得噁心。」
現在蔣之意也到場了,三人組齊了,林潼妤只感覺彷彿有三隻蒼蠅圍著她唱山歌。
不動聲色攥緊了謝知宴的胳膊,手心泛著密密麻麻的汗意。林潼妤閉了閉眼,復又睜開,才像是又滿血復活,又有了精力應付他們。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臉皮都快撕沒了也沒什麼好顧及的了。林潼妤唇角勾了勾,矛頭對準林遠山:「爸,您還以為這兩母女對您是真愛呢?您看,我半個字沒提到財產,她卻自己先說出來了,您說這不是別有居心是什麼啊?」
瞧見林遠山的神情有所鬆動,林潼妤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林遠山衣食無憂,又不缺錢,徐若淑也是亦然。和徐若淑的婚姻對他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那為什麼當年他固執地非要和徐若淑離婚呢。
因為蔣宛是他的初戀,是他的白月光,是他年少時可望不可及的愛情。
林潼妤無法理解他的這種想法。
也不打算理解他的想法。
蔣宛狠狠剜了蔣之意一眼,趕忙開口道:「遠山,你別聽她瞎說,她就是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挑撥什麼關係呢?」林潼妤直接氣笑了,「你不就是這麼想的嗎?」
因為情緒激動,她的小臉泛著紅,呼吸有些不穩,卻仍是保持著鎮定自若的姿態。
唯有謝知宴感覺到,她的手,一直隱隱約約在發著抖。
她明明很緊張,卻還是在竭力,和他們三個人爭辯。
謝知宴唇角弧度漸收。
林潼妤正想說話,嘴唇被捂住,身子一轉,謝知宴把她往他的方向帶。林潼妤頭靠著他的胸口,聽到男人胸膛傳來的,有力的心跳聲,不由得吞嚥了一下,抬起腦袋,沖他眨眼:「?」
下一秒,後腦傳來一陣力道,她的視野跟著一黑。
林潼妤:「???」
「林伯伯。」謝知宴說,他說話的時候,胸膛微微顫動,咬字清晰,一字一句道,「潼潼不太會說話,我替她道個歉。」
林潼妤被摁在他的懷裡,嗚嗚叫了幾聲,想反駁,又被謝知宴強行壓下來。
她憋屈地要命,忍不住踩了謝知宴一腳。
「同時,我推薦您也考慮一下。」謝知宴渾然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將懷中人抱得更緊,上下掃視了蔣宛和蔣之意,眸子一沉,繼續說:「在林爺爺出事的這個緊要關頭,您妻子的第一反應,不是關心病情,而是家譜的問題。」
他抬眸,低低笑了一聲:「這其中包含著怎麼樣的緣由呢。」
林遠山沉默下來。
不想再參與這件事,無視蔣宛和蔣之意的神情,謝知宴拽著林潼妤離開,飄飄然留了一句:「那我和潼潼就不打擾你們了。」
林遠山低著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