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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富豪圈的邊角料。她不感興趣，也不可能插上話，就時不時看窗外風景，打發時間。

正出神的功夫，有女孩面對手機，驚訝地啊一聲，給溫沐歆嚇一跳。

女孩瘦得很骨感，渾身最飽滿的地方，是填充過的蘋果肌。她好像是飯局的焦點，溫沐歆對她沒印象，隱約記得叫ay。

ay故作神秘，指指天花板，問na，「你猜，今晚誰在樓上酒廊」

na眨著蜘蛛絲般的睫毛，嗅出八卦的腥味，「誰呀」

ay附到na耳側，手半擋著，悄悄講出個人名，na眼睛都睜大，「真假？」

兩人這番互動，勾得整桌人都好奇，要她們快講是怎麼回事。

訊息不勁爆，已經轉過好幾手。

是ay的模特朋友，最近搭上個老闆。老闆今晚帶模特來麗思開房，聽合作夥伴說自己甲方老總在頂樓消遣，順勢上去敬杯酒。

估計小模特想探清這老闆的實力，趁男人打電話時，留心記下甲方的名號，然後悄悄跟ay打聽，這位甲方是什麼背景。她知道ay做私人銀行，門路多。

其實不用刻意打聽，只要常看財經新聞，都知道，那是個港圈老錢的三代，風頭挺盛。

有人半是艷羨，半是嫉妒對ay說，「你朋友本事這麼大，乾脆踹掉那土老闆好了呀」

整桌人都在附和，說模特該去勾搭那個三代，陪老男人太沒勁。

na神情嘲弄，笑話她們沒見識，「老男人還能撈點，樓上那個——」她俯身貼近餐桌，聲音壓低，怕被人聽到似的，「你把命拿出來陪人家玩，看看人搭不搭理你」

ay點頭附和，嗤笑兩聲，「可不，哪有那麼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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