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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揚跑在最前面,宋思銳緊隨其後,還有幾個其他男生餓狼似的撲了過來,「讓我也摸一下添哥!」
「……」江添二話不說,把手又插回兜裡去了。
高天揚拍了個空,又不依不饒地拍了把江添的肩膀說:「肩膀算嗎?我不管我沾到了。」
「畜生我添哥的肩是你能摸的嗎?閃開!我也要沾點光,上次考得稀爛。」宋思銳沖了上來。
沒過兩秒,江添就被那群男生給圍住了。
他指著扒過來的瓜皮們,一臉頭疼地問盛望:「坑我坑得爽麼?」
盛望笑趴在樓梯扶手上,趁著沒人看到沖他比了個飛吻,然後忙不迭就要跑,結果還沒邁步路就被擋了
樓梯湧上來一大波嘰嘰喳喳的女生,恰巧都是b班的。盛望背抵著樓梯扶手側身讓過,女生們往江添的方向瞄了一眼,又嬉嬉笑笑地跟他打招呼。
盛望點了點頭,禮貌地回著話,剛笑完就感覺頭頂被人輕拍了一下。
「幹嘛」盛望靠著扶手轉頭向上看:「這就要報復回來?要不你讓老高他們也來摸我。」
「不是。」江添點了一下自己右邊嘴角,說:「你這邊破了。」
高天揚宋思銳他們都下意識看過來,經過的女生們也朝他嘴角瞄了一眼。盛望舔了一下那處,舔到了一塊很小的破口。
這是昨晚在宿舍弄出來的。江添在洗臉池那邊洗漱,他藉口上廁所溜了過去,趁著史雨和邱文斌沒往那邊走,抓著江添的肩膀啃了他一口,結果因為做賊心虛太匆忙,磕到了自己的下嘴唇,又捂著嘴角跑了。
江添作為當事人目睹了整個經過,知道得一清二楚,卻偏要在這時候隱晦地提一句。
周圍人流不息,盛望在各種招呼和笑語聲中感到一陣臉熱。他舔著破口,拎著衣領透了透風,沖江添高高比了個拇指說:「你贏了。」
他現在越來越意識到一個真理,論悶騷,誰都騷不過他哥。
盛望考試座位在b班第三個,靠窗。他剛坐下,就聽見後面幾個走讀生說:「哎?聽說了麼?」
「聽說什麼?」
「東門那條河出事了你們不知道麼?」
「住宿呢上哪知道去,別賣關子。」這是史雨。
「據說撈到屍體了。」
「啊???」有人倒抽一口涼氣,「真的假的?」
「不知道,我又沒見到。」
「哪來的屍體?」有人猜測說,「不會學校有人跳河吧?」
「咱們學校不至於吧。」
幾乎每個學生都聽過一些傳聞,xx市xx學校有人跳樓了、投河了、上吊了。一般聽過了、惋惜了,便慢慢不再議論了,直到再聽說下一個。附中雖然課業考試安排得很稠密,但總體氛圍並不壓抑。
學生之間常流傳一句話,說每次哪哪學校有人跳樓,附中就要往各大教學樓、宿舍樓底下多鋪一層軟泥,鋪到現在整個附中已經找不到能跳的樓了。
去年高三有個學生試卷被風吹出窗外,情急之下伸手去撈,結果直接從四樓掉了下去,把一眾老師嚇得夠嗆。據說徐大嘴腿都軟了,直奔醫院才知道只有一處不算嚴重的骨折。
就這樣,附中第二天又招來一波小時工,加鋪一層軟泥,致力於讓學生掉下來皮都不破。
一群人議論到最後也沒個什麼結果,畢竟學生每天兩點一線,騰不出多少時間去打聽這些事情。
但就因為這個,教室裡的氛圍頓時沉悶起來,不少人答題都有點心不在焉。
直到中午去梧桐外,盛望才從丁老頭嘴裡聽說了大概情況。
老頭一邊給江添盛湯,一邊說:「我沒看見,但是前頭那個大梅看見了,她晚上不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