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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下人準備馬車的功夫,青玉便開口道:「錦玉,你且記著,念書是念書的時候,頑笑是頑笑的時候,且不可公私不分,如若誤了自己的學業,仔細爹過來,考你的學業。到時候小心要挨板子了。」
「大姐放心,錦玉已不是小孩子,知曉事情的輕重的。」錦玉聽得青玉這麼一說,便想到自己幼時剛啟蒙的時候,因貪玩,誤了功課,父親考校的時候,他未曾答對出來,因而捱了板子。如此一想,錦玉的面上不禁一紅,板正小臉,恭敬非常的說道。
青玉看著錦玉小小一個人兒,一本正經的樣子,心中有些好笑,點點頭,又免不了一番囑咐:「錦玉,雖然功課要緊,但你也要顧著自己的身子。每日的鍛鍊且不可偷懶,吃食上也不要吝嗇,如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只管讓福祿和雙全買去,千萬別捨不得銀子,咱家雖不十分富貴,但這點上卻還是供應的過來的。」
錦玉點點頭,應答下來。
「福祿雙全,你們兩個跟著大爺一道去學院裡,且好生的伺候大爺,如有缺少什麼東西?只管過來取就是了。」青玉又轉頭對著兩個穿著周正的小廝,正是錦玉外出跟隨的兩個貼身小廝,福祿和雙全。
福祿和雙全自然鞠躬應下來。
錦玉去學院念書,頭幾日,青玉心中很是不放心,惦念的厲害,生怕他在學院裡呆的不習慣,受了委屈。只是遣小廝過去問話,又怕讓書院裡的那些學生,嚼舌說錦玉嬌慣,吃不得苦頭。
不過所幸,錦玉走得第二天下午,便遣了雙全回家,把自己的情況與青玉說了說。
聽得雙全的『一切安好!院中老師子弟都是極好相處的』的話後,青玉的擔心這才略略的放了一些下來。
安置妥當錦玉去白河書院上學的事情,青玉的日子便上了軌道,和原來在揚州的時候,並無太大的差別。
這便一日日的過去了。
轉眼間,冬日便已悄然來臨。
京城的這裡的冬日,比之揚州冷了許多,雖才初冬,但卻已經紛紛揚揚的下了好幾場的大雪,雖然對青玉這種有些許修為在身的人來說,冷與不冷,其實並無多大的差別,但一眾隨著她過來的翡翠明珠等一眾在南邊長大的丫頭卻有些不適應。好幾次開口抱怨,說京城的冬日比揚州那裡,冷了十倍都不止。
青玉來京城也三四個月的時間了,這期間,她也去了賈府幾次,和賈府眾人的關係。不過這幾次之中,錦玉只隨著她去了一次,畢竟他要上學,雖每半月就有一次沐休,但也不能回回都把沐休用在去賈府那裡吧。
過完臘八,青玉就開始著手準備起給賈家的年禮。
看著窗外下的紛紛揚揚的大雪,青玉攏了攏身上的披風,說:「翡翠,今年給賈家的年禮,比之往年加上一成。」
「是姑娘。」翡翠脆聲的應答說道。看著又站在窗前的自家姑娘,默默的又往炭盆子裡多添了幾塊銀絲炭。她家姑娘也不知何時,就養成了每逢冬日裡下雪的時候,就喜歡站在窗前的毛病,二姑娘和她們這些丫頭,不知道勸說了多少次。但姑娘每次都只是笑笑,並不應答,幸而,姑娘身子壯實,她自己也多知道注意,到如今到沒有生過病。
這時候明珠走了進來,對著青玉福了福身,說:「姑娘,雙全剛回來回話,說今日雪大,大爺這一次就不回來了。」
青玉點了點頭,從袖口中拿出一個三角形的平安符結,交給明珠,說:「恩,我知道了。你去與銀心和銀雪說一聲,讓她們兩個都收拾一些禦寒的衣物,撿厚實的挑,讓雙全等一會兒給錦玉帶過去。另外,把這個平安符也一道給雙全,讓他告訴錦玉,要他務必每日都貼身的戴在身上,不能摘去。」前些日子,她終於進到了練氣四層,從這一層開始,就能夠為凡人,掐指算命,察看他最近